把我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可我却还要努力将它缝补好,做到不以为意,继续讨好谢槐雨。
头顶巨雷炸响,回忆消失殆尽。
再睁眼时,我又躺在了病床上。
是清洁工送我来的,医生在我的行李中发现了谢槐雨的联系方式。
他们让谢槐雨来医院做陪护,却被男人一通责骂:
“夏竹烟,你离家出走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
“现在又伙同医生来欺骗我是什么意思?
“我小时候教你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不准撒谎,你那猪脑子都记到哪里去了?!”
医生被吼得错愕不堪,有些尴尬地望着我。
我拿回手机,随意撒谎:
“对不起,舅舅。朋友闹着玩的。”
说完,我便挂断电话,重新躺回病床。
跟十八岁一样,我住了整整一周的院。
谢槐雨没打一个电话,没发一条微信。
朋友圈全是跟许静出国游的亲密照。
放在以前,我早就醋得不可开交了。
但这次,我破天荒给谢槐雨和许静最近的亲密照点了个赞。
五分钟后,谢槐雨打来电话:
“夏竹烟,你长本事了啊,居然都敢逃课了?
“你辅导员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毕业了?”
交接完出院手续,我不咸不淡地说:
“我不会让你操心出国的事情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几秒,谢槐雨才说:
“今晚奶奶生日宴,下午五点,我去学校接你。”
话落,男人便挂断了电话。
在学校办理完住校手续的时候,辅导员跟我说没床位了,就把我安排在了学校附近的单身公寓里。
想着反正一个月后就要出国了,我就没拒绝。
五点,我赶到学校门口。
副驾驶上的许静看了我一眼,诧异地说:
“竹烟,你这才搬出去一周,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槐雨瞥了我一眼,冷漠道:
“吃不了苦就别硬吃。”
我佯装没听见,反正离出国也就半个月了,就当提前适应吧。
生日宴上,谢槐雨郑重地给所有亲戚介绍许静,还邀请他们下半年参加婚礼。
我专心吃饭,必要的时候举杯庆祝,完全融进‘谢家亲戚’这个身份。
宴会结束,已是晚上十点。
谢槐雨让我在老宅住一晚,明天送我回学校。
我答应后,被安排在了谢槐雨和许静房间的隔壁。
从前一想到谢槐雨和许静睡在一张床上,我都会彻夜难眠。
但今晚,却一夜好梦。
半夜,卧室门被推开,我被浑身充满酒味的谢槐雨吓醒。
男人隔着铺盖将我压在床上,拼命在我嘴里索吻,一低声喊着:
“静静,好难受……
“亲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