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总管休了年假,回家的路上在便利店买了酒。
回家后就泡在浴缸里,直到全身都泛了白,努力想要洗去那个男人带给我的感觉。
静静地替自己穿上衣服,倒上一杯酒。
喝了几杯酒后,看了一部电影,然后就睡了。
有的时候我都恨自己那么冷静,连想要发泄一下都发泄得如此窝囊。
我在家躺了整整一天,好像发了低烧,睡了醒,醒了睡。
却不知怎么不见好,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打了车准备去医院。
医生没什么表情地问我:
「什么问题。」
「发烧。」
「去验个血,看看什么原因引起的。」
我不想花这个冤枉钱,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发的烧。
却咬着牙,半晌不知道怎么说,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医生显得有些不耐烦:
「愣着干嘛?」
终于下定决心想说时,身后却传来一个于我而言噩梦般的声音。
「私密伤口发炎,可能也有信息素的原因。」
医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药单上开了药。
我的脸轰地一下红了,罪魁祸首却坦荡得不行。
他拿起药将它放在我的手上,嘱托道:
「按时上药,伤口发炎了就不好了。」
如果我的眼神可以化为刀子,那么现在他一定死了一千八百遍了。
可是我却不敢骂他,因为我上网搜过他的资料。
江渡,江氏集团的少爷,新闻上称他是最有可能的集团继承人。
总而言之,他绝不是我可以招惹的人。
我接过他的药,咬着牙向他说道:
「谢谢。」
他静静地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容貌姣好的 omega 向他走来,唤他:
「江哥哥。」
他微笑地应声,一举一动都显得那般绅士矜贵。
和那晚那个丧失了理智的禽兽无半分相似,我近乎本能地颤抖。
他挑了挑嘴角,缓缓读了读我病历本上的名字:
「张言。」
那个 omega 缠住了他,我近乎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