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 beta,生平最大愿望,是娶个还算顺眼的媳妇,再生个娃娃。
直到我被一个 alpha 囚禁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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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我只是一个勤勤恳恳替同事顶班,一心只想要攒老婆本的贝塔。
怎么就让人睡了,还是这样狠狠地睡了。
我一起身,觉得浑身都疼得好似不是我的。
始作俑者,如今坐在床上,用一种懊恼的眼神看着我。
不得不说这是个顶尖阿尔法,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是那种上街都会让人多看两眼的长相。
这张英俊的脸上满脸都写着嫌弃两个字,语气矜贵无比:
「昨晚是我的易感期,我没有意识,抱歉。
「你需要什么补偿,我这边尽量满足。」
然后拿起笔干脆利落地给我开了张支票。
「不够的话,后续联系我的秘书就行。」
忍到现在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起身微笑,然后狠狠地打了他一拳:
「我 x 你大爷。」
男人似乎从来没有挨过打,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我重重地从他手中抽出那张支票,有些一瘸一拐地出了总统套房。
然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一个人看着这张支票看了很久。
所有人都说张言是个最最窝囊的老好人,被人打了还能傻呵呵地叫哥。
他们说得没错,你看就算是被人睡了,我做出最出格的举动竟然也只是打了他一拳。
我爸去世前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
「别惹事,出门在外不要管闲事,能忍则忍,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咱家这条件,没有置气的能力。」
满脑子的头绪,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我想:
不就是被人睡了吗。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吗?
况且那人出手那么大方,不过只是三天,赚了自己三年都赚不到的钱。
有了这个钱,自己就能娶媳妇了,也算是圆了我妈的一桩心事。
一切都好,对所有人都挺好的,所以我个人的感受又有什么重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