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宁看着电视上徐砚的所作所为,浑身发冷。
她明明就是一个人来的旅店,怎么就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了?
她颤抖着手关掉训练场上的电视屏幕。
转头看向其他同事:这是误会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听男同事笑呵呵调侃说:我们都懂,寂寞很正常,不过,你还真是还真徐害,徐砚那么个优质男,都满足不了你
宋初宁身体一僵,听着这些人的话,才知道解释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早已先入为主。
她落寞地走到一边,自己训练着拍球。
可脑海中却不由闪现徐砚所做的事,宋初宁心里委屈,却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来到宋初宁身边:训练这么心不在焉,你还想参加省赛吗?
宋初宁回过神,看着教练余沐泽冷峻的脸,忙道歉。
对不起,我
余沐泽打断了她的话:我陪你练。
好。
这一整天,宋初宁都在认真和教练练球。
可就在最后一次球袭来时,宋初宁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剧烈疼痛。
随即飞来的球直接砸在了胳膊上,她疼得冷汗连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余沐泽注意到宋初宁不对劲,走上前:怎么回事?
宋初宁脸色煞白,强忍着摇头道:没事。
训练完,出去训练场。
外面正下着雨,宋初宁强忍着隐隐作痛的手,想着医生说过的话:以后不要剧烈运动,不然你的手可能就保不住了。
宋初宁只觉苦涩和悲凉,她六岁开始跟着外公练习网球,到现在已经十九年。
她本该在球场发光,可却要提早被湮灭。
回到旅店。
宋初宁刚推开门,就看到徐砚端坐在里面,并且将电视开着,上面是各界八卦新闻。
里面主持人正好说到她:天才网球运动员宋初宁被曝出私生活混乱,还在婚姻冷静期便跟另一个男人同住酒店
宋初宁强装没有听到这些,只问:你怎么进来的?
徐砚扭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抱之一笑。
我告诉他们我是你老公,自然就进来了。
说话间,他故意将电视声音开大。
宋初宁听着电视里播报的东西,紧掐着手:诋毁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不明白徐砚长得斯文俊秀,为什么心那么狠。
徐砚站起身,走到宋初宁面前,低声说:我只是告诉你,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宋初宁后退一步,冷着脸。
你出去!
徐砚纹丝不动,反而伸手掐住宋初宁的下颚:我是来满足我老婆,怎么能走呢?
宋初宁闻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徐砚低头就要吻她,宋初宁此刻根本不想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偏头躲开。
这个举动彻底触怒了徐砚。
他抿着唇,一把将宋初宁禁锢在怀里,没有一丝怜惜。
在这些事上,宋初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徐砚也不像外表一样温柔。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宋初宁醒来发现手疼的更加徐害。
床边的徐砚穿戴整齐,笑看着她:以后有需要,欢迎老婆打电话。
说完,他转身走出去,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宋初宁紧咬着牙贝,眼底发红。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拿起一看是陌生电话。
接过,就听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石建宁老先生的家人吗?
宋初宁心里莫名一慌:是。
石建宁老先生在昨夜经抢救无效,逝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