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欢而散。
或者说,是我单方面不想再跟他们多说。
周可哭着来拉我的手,被我狠狠推了一把,摔倒在地,白皙细嫩的手擦破了一层皮。
我爸慌张失措地过去抱她,要送她去医院。
我嗤笑:「快去吧,再不去伤口就愈合了,到时候可就没人能看得到你们感天动地的爱情了。」
他甚至没工夫反驳我。
整个人都因为那点点破皮,而高度紧张。
可是之前,他嫌弃书房的灯太耀眼,我妈自己动手给他换灯泡时,他连梯子都不愿意扶一下。
梯子松动,我妈摔伤了腰。
住院半个月,爸爸只出现了一次。
我不满他的行为,妈妈也只是笑着说:「你爸工作忙,他赚钱养家,很辛苦的,我们体谅一下他吧。」
可我也知道。
每一次,隔壁床阿姨的老公来照顾她时,妈妈也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转瞬而逝。
却没逃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