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指纹在挣扎中受损,
不甘心地反复尝试,
直到门锁触发警报,
白梦欣驱车匆匆归来。
她的目光触及到蹲在门口无助的我,
脸上的担心瞬间转为嫌恶。
她冷漠地打开门,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回来得真快啊,
梁陌,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啊?”
我顿时心尖一痛,
我仿佛能感受到脖颈上疤痕的刺痛,
一个月来独自承受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站起身,
双眼赤红:“一个多月过去了,
你还知道我没回家?
我当时给你打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这一个月你对我不闻不问,
你有关心过我的死活吗?”
“还是说,
你巴不得我永远消失,
好成全你和你那个秘书!”
我吼道,声音都在颤抖。
“也是,朋友圈都晒了,
就差哪天说我死了你另找了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