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是白梦欣不喜欢这样,
可是如今,
却来了个别的男人成了例外。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发合照,
只是不喜欢发和我的。
过往的疑虑如同锋利的箭矢,
一支支刺入我的心房,
让我撕心裂肺。
胸口的刀疤如同蜿蜒的蛇,
延伸至小腹,
脖子上横着一道刺眼丑陋的缝合线。
哪怕是现在,
我就是吞咽口水都会感觉到疼痛。
肉体的极端痛苦,
再加上爱人的背叛,
痛上加痛,
我一度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
我躺在ICU几度生死,
而她却在家中带着女儿认下了新爸。
我的心堕入绝望的深渊,
只觉自己可笑又可悲。
出院后,
为了掩盖脖颈上骇人的一长道疤痕,
我在炎炎夏日里围上了厚重的围巾。
时隔一月,
我终于再次站在了自家门口。
我按上指纹锁,
却一遍遍响起滴滴报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