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句,愤怒中裹挟父亲这些年的不公和母亲生产后的无助:
“陈思静,早些年你没出生,当然没看到爸爸瘸着一条腿上山砍猪草结果半夜腿疼地满地打滚,那个老东西说疼死算了!”
“也没看到妈妈才刚生下你就被她从床上打到厨房去给全家做饭!”
“更没看到我被她用烟头烫掉一块肉!”
我指着她的鼻子,吓得她往后躲,生怕又挨打。
“你可以不恨,但凭什么代表咱妈原谅她!”
陈思静不可置信望向奶奶,奶奶却平静地仿佛这些事儿都不是她做的一样。
“哪有,肯定是你记错了。”
一句记错了,妄想抹平了她这些年造成的伤害。
“你爸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那腿也是小时候顽皮爬树,我气不过才打重了点,但你看你爸现在多老实,没我他能有今天的沉稳?”
“气不过?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激动上前,恨不得把人撕了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被赶来的亲戚和回过神的大伯拦住。
他们纷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哎呀,都过去了,还记着干什么?”
“就是,家和万事兴,过去的事提它干什么。”
“来来来,喝酒吃菜,继续唱!”
......
受益者和加害者当然想翻篇,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怎么知道疼?
我警告陈思静,以后再敢偷家里的东西,立马报警送去坐牢。
回家后,我以为这事儿已经解决。
没想打破第二天上班后,同事背着我窃窃私语,看到我后又装作无数发生。
*
我没空打听八卦,直接叫来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