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娣以为是自己刚才没憋住....灰溜溜的行礼离开,丁昭训更是跟着身后跑开。
姜鸢浅想要放开搂住的胳膊,却被燕翌洬的长臂紧紧搂住细腰:“孤护你,你可是要报恩的。”
“多亏了有殿下在,妾才没有受委屈。”
姜鸢浅整个人被紧搂着走进了寝殿,花舞等还未等跟上去,就被王德海拦住。
“有点眼色。”
“去备热水。”
花舞花蕊二人立刻露出喜色:“奴婢遵命。”
寝殿内。
姜鸢浅被禁锢在榻上不敢动弹,燕翌洬则紧紧地抱着闻着淡淡的香气:“你的名字叫什么?”
“姜鸢浅。”
“有小名吗?”
姜鸢浅一愣,摇摇头自从自己被救走以后,就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燕翌洬靠近,轻咬在姜鸢浅的耳垂上:“浅浅,身上很香。”
有些发麻,手心脚心都立刻被这酥麻感觉惹的无力。
“妾喜欢用一些香露,能让身上的味道更持久一些。”
姜鸢浅的手腕被放开,燕翌洬拿在眼前看着:“真是娇嫩,可孤喜欢用力。”
“妾也喜欢殿下用力。”
姜鸢浅明白这句话实在勾人,可如今还未黑天。
燕翌洬的眼神已经变的要发疯,轻咬在颈间顺势而下。
寝殿内传出声音,王德海站在殿外却是一脸得意,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太子殿下。
靖王府。
“你说什么?”
“能查到人,但是送不进去消息。”肃严跪在地上,没能完成***交代的任务,更是不敢抬头。
燕麟双目望向窗外,紧紧攥着拳头,眼眶更是布满了血丝从昨日将人送进东宫内,燕麟就不曾合眼。
“她可受宠?那***........几次?”
燕麟问出此话的时候,声音都不似从前那般稳重。
肃严抬头又低下头:“回***,太子殿下很是喜欢姜良媛.......要了五次。”
嘭。
手边窗直接被燕麟一拳砸出个大洞。
“真是受宠,仅仅***就让太子给升了位份。”
“送消息进去,让她去太子书房查出赈灾银子要走路线。”
“属下遵命。”肃严为难可也要想尽办法送进去消息。
燕麟回头看着书桌上那个的墨砚,还是之前姜鸢浅给自己带回来的。
“等大计所成,你就能回到本王的身边了。”
燕麟站在原地坐也坐不下,站着却反而走神。
过了***,燕麟终究还是将自己灌醉才睡着。
姜鸢浅就算是体力好,如此纵欲实在伤身。
最后还是求着燕翌洬下次弥补,这次让燕翌洬停下来。
晨起,姜鸢浅起身伺候燕翌洬更衣:“恭送殿下。”
燕翌洬回头望向行礼的姜鸢浅,因为身子微微前倾,那一眼定格在软糯的云团之间,喉咙未动:“今日去请安的时候要小心一些,你若是挨了罚,就不能弥补孤了。”
姜鸢浅一愣,瞬间领会燕翌洬话中之意,脸颊瞬间红了一片。
惹的燕翌洬大笑出声.
看着燕翌洬离开后,姜鸢浅回头走向衣柜,这里面的衣服全都是东宫准备的。
“昨个太子殿下升主为良媛后,绣房按照主的尺寸特意做出来这几件衣服。”
“还说了过后做好的衣服,会尽快送过来。”花舞高兴的拿出其中一件淡紫与天蓝。
花蕊看出姜鸢浅的犹豫,好奇的问道:“主想要穿哪件?”
太子殿下性格有那么几分阴沉,可人却是一副淡若的模样,大致是喜欢寡淡。
“昨个看着胡良娣那身上穿着素淡,连跟我一同入东宫的丁昭训也穿让人颜色浅,选那件玫粉色。”
看着姜鸢浅选了一个与大家唱着反调的颜色,花舞将手中的两条裙子放过去。
将其中一条玫红蝴蝶银丝长裙拿了出来。
换好了衣服,姜鸢浅的发髻重新挽好,有许多新赏赐下来首饰,选了好几个往头上戴。
花蕊与花舞的脸色逐渐变为惊讶:“若是这一身换成其他人,早就被衣服首饰夺取了光彩。”
“可穿戴在主的身上,奴婢瞧着更显主的姿容。”
姜鸢浅站起身,莲步轻移,腰肢款摆,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
让姜鸢浅十分满意:“走吧,去请安。”
走在路上,东宫的宫女***纷纷惊叹,有的不敢出声惊扰,却也捂着嘴行礼。
到了同心殿,姜鸢浅走进去的时候,只听见小***喊道:“姜良媛到。”
众妃妾,回头望着殿门口出现的靓丽身影,免不了心中一堵。
“妾参见太子妃娘娘。”
“这是听竹殿的姜良媛吧,本宫倒是没想到姜良媛样貌如此出众。”
“坐吧。”
“妾谢过太子妃娘娘。”
姜鸢浅并不着急,坐在椅子上,让众妃妾都能凑近了看到姜鸢浅滑嫩的肌肤如凝脂白玉一般水嫩。
发髻低垂斜插一枚玫瑰金丝发簪,显得体态修长妖妖艳艳无比妖媚。
众妃妾被姜鸢浅的容貌惊叹,却齐刷刷的看着姜鸢浅的裙子。
胡良娣本就与姜鸢浅发生了纠葛,主动开口:“姜良媛的裙子不错,只是太子殿下向来喜欢素淡的颜色,这样艳丽的颜色,姜良媛当真不是来太子妃娘娘面前炫耀?”
众妃妾有人忍不住嘲笑,声音虽然不大,可在主殿内都能听见。
姜鸢浅抬头望向太子妃,这屋子内所有人都穿素淡,就连太子妃这个正妻穿都月光锦这种颜色。
“太子妃娘娘,妾刚刚入东宫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
“胡良娣或许对太子殿下不太了解,昨个太子殿下夸妾穿这个颜色,十分娇嫩。”
姜鸢浅的裙子尺寸刚好,可因为这几日的侍寝,胸前总是有种热热的感觉,如今却是紧绷绷的。
手指慢慢划过,姜鸢浅望向胡良娣胸前也很适当的笑出声,娇柔玩转之际,一颦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苏良娣明白姜鸢浅的举动,除了姜鸢浅恐怕这主殿内只有苏良娣能差不多。
“姜良媛你连升两级,这东宫可是没有这样的规矩,估摸就是你***太子殿下,太过***。”
“荡?难不成侍寝的时候苏良娣是个木头?”
姜鸢浅手中的帕子甩了甩:“难不成太子殿下想要妾五六次,妾可以拒绝?”
“妾不敢,谁敢抗命?”
众妃妾脸色浑然僵住,就连太子妃都捏紧了拳头,五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