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烟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秦墨啸。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玉笙烟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
秦墨啸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
玉笙烟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秦墨啸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秦墨啸也不好受,可他看着玉笙烟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秦墨啸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玉笙烟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玉笙烟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秦墨啸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欲的交合,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秦墨啸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玉笙烟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秦墨啸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秦墨啸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秦墨啸本想再多陪陪玉笙烟,苏清清的丫鬟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医生,跟我说干什么?秦墨啸冷声道。
可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丫鬟紧张兮兮地说着。
秦墨啸看着玉笙烟:笙烟笙烟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玉笙烟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秦墨啸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
玉笙烟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天气转好,玉笙烟拢了拢颈脖上的围巾,朝庭院中的凉亭走去。
每当心不静时,她便会来这里坐坐。
凉亭下是湖水,夏天满是荷叶莲花,此时却已结了冰。
大帅,湖里真的有冬荷吗?
忽的,玉笙烟听到了一阵娇媚的女声。
她闻声望去,小鸟依人的苏清清挽着秦墨啸的手,正在湖对岸散去。
那两人也看到了凉亭中坐着的玉笙烟,双方明显都愣了愣。
清清见过姐姐。苏清清微微挺了挺刚隆起的肚子,礼貌行了个礼。
正在这时,一阵疾风突然刮过,苏清清手中的帕子没拿稳,直直被风吹到了凉亭附近的湖面。
我的手帕!苏清清急忙叫道。
秦墨啸看着玉笙烟那毫不搭理人的冷清样子,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直接对着她吩咐:你去捡一下。
玉笙烟看着落在不远处湖面的手帕,和那日秦墨啸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就明白,苏清清在秦墨啸眼中,已经不是随便玩玩的存在。
头七年从艰苦到风光,是玉笙烟陪着秦墨啸。
后面的七年乃至更长,该轮到苏清清了。
她出了凉亭,走下台阶,朝冰湖中走去。
捡完这手帕,她的心也就彻底死了。
明媚的太阳光映在湖面上有些刺眼,玉笙烟缓缓走了几步,便听到冰面开裂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清晰看到湖中央的裂缝朝自己蜿蜒。
笙烟笙烟!别动!玉笙烟听到了秦墨啸略显慌张的大喊。
她装作没听到,弯腰拾起那手帕,足下的冰块瞬间裂开。
噗通
她整个人失重般跌落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