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舟的手掌滑进傅吟歌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喻沉舟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沉舟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喻沉舟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傅吟歌的腰,“小,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傅吟歌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暧昧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喻沉舟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傅吟歌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喻沉舟再问一次!
傅吟歌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欲望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喻沉舟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傅吟歌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傅吟歌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喻沉舟记得,以前傅吟歌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傅吟歌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喻沉舟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喻沉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喻沉舟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傅吟歌,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傅吟歌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傅吟歌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她算什么啊?
喻沉舟抬腿下床。
喻沉舟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傅吟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