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翊然离开了。
我捂着发红的下巴,眼眶渐渐湿润。
次日清早,府里一干人都随着温翊然去了考场。
我躲在房间,就连秋菊叫我我也装作还在睡着。
直到门外的嘈杂消失我才松了口气。
至少这三天我都不用面对温翊然了。
下午,我正在给护膝绣图案。
墨云驰在我背后突然出声:“在干什么?”
我被吓了一跳,针一下子刺进我指腹,凝了一大滴血珠。
“诶呀!”
墨云驰立刻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
“你干什么?!”
我看着指尖的水渍,连话都说不顺了。
墨云驰眨巴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这不是看你出血,想帮你止血吗?”
我推搡着他的肩:“走开走开!亏我自作多情给你做——”
我止了声,心虚地将护膝往身后藏。
只可惜这点小动作立刻被墨云驰察觉到了,一把抓住我作案未遂的手。
“给我做什么?我瞧瞧。”
说完,我的护膝已经落在他手中。
“护膝?你给我做的?”
我缩回脖子,避开他的视线。
墨云驰只觉得好笑,一把搂过我追问:“快说,是不是给我做的?”
我抵挡不住他的无赖,只能承认:“是、是给你做的!满意了吧!”
墨云驰美滋滋地翻弄着护膝,越看越满意。
“这护膝真好看……对了,你怎么突然给我做这个?”
我拧巴道:“因为你之前说你在外面打仗,天气寒凉刺骨,我就想给你做个护膝,暖着膝盖以免落下病根……”
墨云驰挑眉,在我耳边戏谑道:“难不成,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