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忱快要结婚时,我是假千金的消息被曝光,真千金闹着要我滚出家门,替她嫁给修车工。
我身心俱疲之际,徐忱却在我家和那位真千金滚到了床上,甚至和朋友说:
「爸妈都不要她了,现在只有我一个靠山,任晴她敢闹吗?」
我没闹,只是独自回了亲生父母家。
他和任家千金的身份,我一个也不想要了。
徐忱笃定养尊处优的我受不了苦日子,会回去求他。
可整整三个月,我连电话都没给他打一个。
徐忱如坐针毡,终于等不及,连夜开车赶到我住的偏远县城。
却撞见我正被一个眉眼肆意的男人按在墙上亲。
他气得青筋暴起,怒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我身边的男人轻啧一声,不耐烦地说:「家住太平洋吧,小情侣亲个嘴也要管?没事干就找个班上行吗?」
逐渐入冬,路上结了冰,徐忱的眼镜忘在了朋友的酒吧,要我帮他送回家。
那副眼镜是我送给他的,他一向很珍重。
我裹着厚厚的围巾匆忙从画室赶到酒吧。
在场的也都是我朋友,见了我纷纷打招呼,有的叫我小晴,有的叫我嫂子。
我一一回应他们,拿了眼镜就准备离开。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忘了围巾,就又折回去拿。
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嬉笑。
「还是阿忱牛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谁说不是啊,任晴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在老婆家里睡老婆妹妹,这事儿也就他能干出来。」
「谁听了不夸他一句时间管理大师?」
「哥几个还是得多学着点。」
我僵在门外,凉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口,几乎让我冻得牙齿打颤。
徐忱明明说,他在自己家里等我。
他明明说,煮好了面,买好了花,只等我过去。
我忍住眼泪,转身快步走进冬夜之中。
是真是假,我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