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位思考了下:「你想说这画是假的?」
「这不可能,天底下能同时见到你和萧齐山的人屈指可数,愿意出手为你们画春宫的更是屈指可数。」
这人选可就难找了,首先得不怕死。
其次画工还不能差。
再有出身应该也不太高,毕竟体面人谁愿意干这种事啊!
倒是不排除有些爱好特殊的变态。
但现在不研究变态的事。
我指了指陈煜的大腿:「你那个位置,有颗红色的小痣,不是亲近的人根本不知道。」
陈煜震怒,比看见自己的春宫图还要愤怒。
「你偷看朕?」
我笑了:
「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特征,还需要偷看?」
「你小子是我立的,你忘了还是怎么着?」
顺带提一嘴:「萧齐山那混小子腰上有块儿烫伤的疤。」
陈煜更疯了,挣扎起来:
「他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就没点儿别的东西了么?他那时候被人欺负,冬天跌进火盆里,还是我给他请的太医,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陈煜冷静下来,看着我还有些感激:
「原是如此,我替他谢谢母后。」
「你算哪根葱你替他谢谢我?」
我被这个便宜儿子气得维持不了风度。
要是国破家亡了,我还怎么躺平?
正好包扎好了的公孙老大人探头探脑地在外头张望,我见到他,招了招手。
老大人一路小跑着过来,拱了拱手问我有什么吩咐。
「首先,给这个混账两个大耳刮子。」
小老头愣住了:「啊?」
「用力扇,听不到响儿声不算。」
公孙老大人身子抖了抖。
偏陈煜这傻子看不清形势,色厉内荏道:「公孙盛,你敢?你敢冒犯天威!?」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
陈煜被打蒙了。
紧接着他的脸上涨起不正常的潮红,下一刻,还要张口。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
皇帝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
「你要是早出生几年,就能看到公孙老大人举着笏板满大殿地揍你那个便宜爹了。」
「这也是他现在年纪大了,不然给你牙都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