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点红肿啊，看来是为前男友哭了一场？」

下午，苏御见到我时，语带调侃道。

除了三分调侃，我似乎还听出了三分酸意。

我搂住他的脖子，「猜猜，假如你死了，我会不会哭？」

「那你会不会哭？」

「不会。」

「哦？」苏御挑眉，「这么绝情？我还不如你前男友？」

「他曾经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有名有份的，我为他哭也师出有名。」我摸着苏御锋利的下颌线，「而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我们的关系也不被世人接受，我为你哭，算什么事？」

苏御没再说话，表情微妙。

晚上，在汤泉宫总统套房内的两米大床上，他疯狂地索取我。

他比以往更加疯狂，更加欲罢不能。

「林舒和，叫我老公！」

我有点吃惊，「叫你什么？」

「叫我老公！」

「老公……」

「再叫！我喜欢听！」他捏着我的肩。

「老公，老公！」

一阵猛烈冲刺后，他终于释放。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抱紧他，幽幽地问：「你的女朋友，也叫你老公吗？」

「不，只有你可以叫。」

整个清明假期，我们就在奢靡的幽境里糜烂地度过。

最后一晚，苏御喝了酒，更是与我抵死缠绵。他要我叫他「老公」，一遍又一遍。我甚至有了错觉，我和他真的是老公老婆。

事后，他抱着我，柔声道：「林舒和，你这个女人，很特别。」

「哦，是因为我不贪心，从不向你索取名分是吗？」

「我甚至摸不透你到底想要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我的头埋在他胸膛，听着他平缓的心跳，轻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就只问这一次啊，你谨慎回答。在我和她之间，你想选谁？」

他沉默了许久，「你和她，都很好，你唯一的劣势是学历不好，本科是个二本，而她是 985、常春藤毕业。但是，你的优势是年轻，又特别聪明。」

我笑了。「你当自己是 HR 在招人么？」

「职业病，抱歉。其实你和她没有可比性。」

我又问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我和她，你更喜欢谁？」

「都喜欢。」他给出了渣男界的经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