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把赵孚安弄我背上时我差点没站稳。
189 的大个再加上一身腱子肉,一般人还真受不住。
回到房间,挨着床沿儿向后一倒。
刚想起身,腰间横过一条手臂,猝不及防被按了回去。
衬衣下摆还被扯了出来。
「赵孚安,你他妈耍流氓呢?」
没听见声,动作倒是不停。
隐约还被什么东西顶着。
我简直要气笑了。
这特么是脑子忘了鸟没忘?
我掀开他手臂,站到一旁。
赵孚安眯着眼看过来。
「……越越?」
摸烟的手一顿。
想也没想,随手摸了件凳子上的外套扔他脸上。
赵孚安此人,看着礼貌又正经。
实际上花样可多,套路也深。
越越,还有阿越。
都是他趁我没力气时起的。
抵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
搁以前,下了床他若还这样喊,我早一巴掌抽过去了。
而现在,没理由,也没心情。
三年前,我见他的最后一面是他躺在病床上。
连带着这三年做梦,总出现那片刺目的白。
越看越心堵。
正准备走,余光瞥见他拽下我外套掖进怀里。
眼见就要翻身。
「你敢穿鞋上老子床,我特么……」
又翻了回来。
还把腿往外又伸出来一些。
「帮我脱一下。」
「谢谢。」
艹。
我说什么来着?
要脸又不要脸。
跟当初泡我那死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