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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我要拿回表格的时候,女人却突然按住我的手。
若有所思问我:
“刘远,你来这里,就为了这事?”
见我点头,谢雨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两秒不到,她又触电一般很快放开我。
想必是摸到我手上因熬糖做蛋糕而烫出的水泡。
感觉恶心了。
此时,蒋明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对我说:
“刘远哥,你手上的戒指好眼熟呀。是情侣款吧?
哎呀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在我家垃圾桶里,看到过一款一模一样的诶。”
假装没有看到谢雨薇抚遮无名指的动作。
我淡淡回道:
“这种素圈戒指很常见,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手上的送给你。”
蒋明没有要。
走出包厢,我第一时间找到垃圾桶,将女人七年前送我的戒指直接丢掉。
等电梯的时候,我接到母亲来电。
她问我回家的车票订好没?
我说:“过几天就订。”
话音刚落,我身后传来谢雨薇的声音:
“你要订什么?”
挂断电话,我面不改色的撒谎:
“有家餐厅很火,需要提前预定。”
闻言,谢雨薇没再说什么。
只是拉着我,在附近酒店开了间套房。
用笔电就近处理突来的紧急公事。
我们默契的忙到凌晨,在等海外客户反馈的时候,我实在顶不住睡着了。
隔天醒来,我发现谢雨薇正靠在我的肩头刷窃听。
见我转醒,女人让服务生送来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