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豪门总裁 主角 褚寻谢衍 作者 玉酒
简介: 热门新书《强娶豪夺!谢少发疯要复合》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玉酒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褚寻谢衍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第2章
像是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女人讪讪收回捏住裤子的手,涂着鲜红甲油的葱白指尖,当着她的面,轻佻地捻了捻,“你这次找的这位......比我离开前那个好多了。”
“齐连枝。”
没等褚寻理清楚她话里意思,谢衍就先替她解答女人的身份。
褚寻挪开停留在女人脸上的目光,垂眸看向明暗交织处,握着方向盘的男人。
顶灯没开,停车场淡白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俊逸侧脸,勾勒出明朗线条,在他眼底投落虚幻而炙热的影子。
他看到他分明修长的手微微收紧,青筋凸起,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你先回去吧,有事等过两天再说。”
指节松开,谢衍温文俊雅的面容有片刻阴暗。
齐连枝适才碰过他的指尖搭在红唇边,笑得恣意:“好,那我上去看看姐姐,正好我给她带了礼物。等有空,我们再一起吃个饭,很久没有和姐姐***他们过年了。”
她口吻充满怀念,两个称呼唤得无比自然。
谢衍情绪疏淡的“嗯”了声。
褚寻回忆起今早听到的名字吗,稍加思索,便猜到其中猫腻。
然后,她无可避免的,将自己和眼前姿态妩媚妖娆如妖精的女人做对比,从谢衍对待她的态度,到他们聊天时的语气,以及她话里透露出来的关系。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她昭示着,这女人对于谢家的特殊性。
她默默让开位置。
齐连枝慢条斯理整理披肩,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连个眼尾余光都懒得分给她。
褚寻秒懂。
她的身份,于谢衍而言就是个随时可弃的玩意,而在和他有些相同阶层身份的人眼里,当然也是。
女人一走,换作她在副驾驶。
“谢先生。”
褚寻语调浅浅的喊人。
谢衍锁起车门,转过头瞥她,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她嵌着一枚银棍子的耳垂,充满肉感的一小点还没他手指大。
许是风冷吹的,带着热意的绯红,像第一口咬下去熟透的桃子。
“不戴耳钉?”他避开耳棍,轻轻捏她耳朵,“等下我让人送来,你挑几副。”
褚寻掀起眼皮瞧他,察觉到他眼底稀薄的情意,眉梢蹙了蹙。
把那点情自动转换成欲念,很自觉地做出刚才齐连枝做过的动作,小意温和道:“买有的。只是想着陪明月姐逛街,素一点方便。”
看,这就是她和齐连枝的区别。
“姐姐”与“明月姐”,终究是有差距的。
手即将碰到男人腹下三寸,却被他漫不经心拨开。
“还有事,”谢衍轻柔地用指节剐蹭女人**脸颊,等手指染上她的温度后,略有不舍地松开,吩咐道:“这几天没我电话,不用去姐姐家。”
褚寻怔愣。
被六年相伴相守,时光积累而成的心湖,因为他这句等同于宣判关系结束的话,结出一层又一层冷凝苍白的冰。
她表情僵硬几秒,缓缓吐出口,弯起抹乖巧温顺的笑容:“好。”
从车里下来,褚寻目送谢衍驱车离开,才回到家里,换衣服,带上证件出门。
津北冬日空气冰冷又干燥,她拂掉屏幕沾染的雪花,拨通银行经理的电话。
“褚**您好,您在我们银行预约的存款服务大概什么时候过来办理?”
褚寻淡声:“现在。”
对面说好的,提醒她到时可以给电话,银行会有专人接待。
挂断电话,褚寻侧头,看见透明玻璃窗里映照出的自己,表情平静而漠然。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福利院无法支持她的学费,她只能暂缓考大学的念头,孤身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寻求机会。
结果刚出车站,就被黑车骗完全身家当,孤零零的,可怜且倒霉。
谢衍就像现在她这样,精致西装外裹小熊棉衣,披着浅薄月色缓步走到她面前,通身气质清冷矜贵,薄唇轻启开合,说要收留她。
“嗡嗡——”
***震动打断她的回忆。
两通电话同时打进来。
褚寻先接起有备注那个。
“谢先生?”
他不是在忙吗?
“嗯,”男人低淡嗓音中浸润几分酒气熏染的沉色,悦耳的温润语调,慢条斯理地问:“在哪?”
没等她回答,她就听到个音乐熟悉的声音叫喊:“让你打给齐连枝你这是打给谁了,哎你等会——”
谢衍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呼吸声离远,过了两秒,又凑近听筒,说:“***还我。”
褚寻满头雾水,茫然“喂”了一声。
那个熟悉的男声忽然靠近,她一下子认出对面的人,是谢衍的朋友,周家小公子周非墨。
他说:“咦,原来是小褚。正好,你家谢总喝醉了,来接他回去呗。”
喝醉?
褚寻疑惑,接着,恍然明白,原来谢衍说得“有事”,便是和朋友组局玩耍。
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闲得无聊时总喜欢扎堆聚会,褚寻以前跟着去过几次,顶着谢衍女伴的名头,得到过些许关注。
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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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山酒庄。
谢衍最近忙着公司项目,以及齐连枝回国后的各种问题,已经将近半个月没休息。
周非墨约他的时候直接同意,中途遇见齐连枝纯属意外,他也没想过那么巧,结果还撞上褚寻。
“不喝,晚上要陪家里人吃饭。”谢衍推开周非墨递来的烟和酒杯,心不在焉敲着窃听键盘,回复消息。
周非墨把酒满上,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点燃:“你说的‘家人’里,有没有齐连枝啊。”
谢衍指尖一顿,沉默。
被提起昔年旧人,他又开始想以前的事情,还是没忍住拿走周非墨手里烟盒,借火点了一根。
烟雾散开,模糊了清隽温雅的眉目,镀上层显见的郁气。
周非墨看他浑身飕飕冒冷气,乐了:“我记得当年齐连枝要走那会,抱着你哭得稀里哗啦,多傲气的人啊,只肯在你面前示弱。”
“现在她回来找你,肯定是还喜欢你啊,不然找你干嘛,约个**?”他又问:“还是你顾忌......”
话音未尽,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