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地震,刚出院的我被掉落的路灯砸中脑袋。
见我呕吐了一地,拉着男实习生躲过一劫的女友,立马捂住嘴鼻远离我:
“咦,太恶心了!”
她不顾我的异样和实习生扬长而去。
七日后我出院回家,正要开门,顺丰小哥送来一个快递。
里面装的是孕检单……
我捏紧手里的不孕不育单,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
“张总,新项目不用高薪找合伙人了,我最快下周五到岗。”
“陆渊,有你的加入,我如虎添翼!我这就给你安排妥当。”
挂了电话前脚进屋,姚琳便满身烟味的回来了。
“陆渊,你如今翅膀硬了啊,离家出走整整七天!”
她把包包随意丢在地上,高跟鞋也故意扔我跟前。
放眼望去,客厅一片狼藉。
她知道我有洁癖,这是她生气的信号,故意搞破坏来让我低头认错。
以前把这屋子当成家,我尽心打理得一尘不染。
见我没像以前点头哈腰的认错,也没麻利的收拾,姚琳俏脸一冷:
“你什么意思?这堆烂摊子不收是准备留着过年吗?”
顺着我的视线,她似想到自己脖颈处遮不住的红痕,淡淡道:
“夏天蚊子多,难免被咬。”
我懒得拆穿她,自顾回房间收拾行李。
姚琳洗漱完出来,发现客厅还是原样,终于意识到我不对劲。
她蹙着秀眉,颐指气使的指责我:
“陆渊,不就你吓吐了我没管你吗?那么恶心我想管也管不了啊!我没怪你丢了我面子,你倒先拿乔起来!”
她宁可相信李瓒说我吓吐了,都不肯信我是被砸出问题了。
比起我的安危,她更在乎自己的脸面。
救护车将我送去医院,若非命好碰上脑科专家来医院特诊,她该替我收尸了。
我冰冷的目光,让姚琳极其不爽:
“丢下你不管,算我错了总行了吧?”
她施舍般的想给我一个拥抱,手机却传来奶狗音铃声。
因为她喜欢奶狗音,李瓒便特意为她录了专属铃声。
姚琳戴上耳机,噙着笑去了衣帽间。
这一待就是一个小时。
以前她说衣帽间是女人的心灵圣地,我不懂。
隐约听着她欢畅的娇笑声,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