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同事一进门就被老板的信息素熏到躲出去。
我将老板从卧室里拖出来,担忧道:「他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我加了两倍的药他才睡着。」
同事:「你懂的,老板清心寡欲。」
然后他就看见我脖子上扎眼的吻痕。
「对别人清心寡欲。」
老板被带上私人飞机火速冲回国外后,我开始忍着不适收拾房间,易感期的 A 精力是不是太旺盛。
三年劳工,我已经攒够了老婆本,合约也要到期,我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
再也不用面对晚上喊你老婆早上扣你工资的无良黑心老板了!
度过易感期的老板成功谈成合作,神清气爽走进公司大门。
路过我工位:「你捡到钱了?」
我揣摩着老板心情,堆着笑递上辞职申请。
老板的脸瞬间晴转多云再转雷暴极端天气。
「徐园,跟我委屈你了?」
这他妈是什么拔屌无情的渣男发言啊!
我挺直腰板:「我要回老家娶媳妇。」
老板看见我喉结上一看就被人很过分咬过的痕迹,眼神一暗,办公室里的 alpha 瞬间被强大威压压制住。
「Beta?还是 omega?」
「还是 alpha?」
最后一句话老板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
我腿哆嗦,手掌被桌角蹭破,血液里被老板标记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出来。
但不幸的是,金毛版本的老板,信息素味道会改变。
老板脸色阴沉,一把拉过我看我后颈,平整,没有咬痕。
没有临时标记,我身体里却都是另一个 alpha 的信息素味道。
老板黑云压城城欲摧:「他彻底标记你了?」
我回忆起上个狂风骤雨的夜晚,老板在我脖子边低沉恳求的声音:
「老婆,我想完全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