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没有等到她希望的信息。
“你个伥鬼,我已经被你害了一次,这次你别坏我事,滚出去!”
我才反应过来,如果她要自杀,为什么房门不反锁,应该是在等我爸爸。
“他不会回来的,而且你会死,爸爸连骨灰盒都不给你买,还嫌你脏了他的地板。”
我坐在她床上看着她手上那细小的伤口,她应该是等不来爸爸,浴缸里的温水让伤口不结痂,温暖的温度加上她过度疲惫和悲痛的心情慢慢睡过去,造成失血过多。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爸马上就回来了。”她急了
“18年了,要是能日久生情,能靠贤惠和忍让就获得男人的心,那为什么爸爸的小三小四们从来都只花他的钱,不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反问她,她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一样,我是明媒正娶,有结婚证的。”
“别傻了唐怀,你生我赌一辈子荣华富贵就是个错误,现在想靠自杀博取同情也是错误,你今天死,他明天就能娶一个进来给他生儿子,明媒正娶,有结婚证的女人,想让他后悔?他对你有几分感情啊?”
她当年靠孩子上位,还想靠孩子博一生一世一双人,失败了,只空有一个白太太的头衔,实则过得还不如家里的佣人。
毕竟佣人不会被主家在客厅当着众人的面罚跪。。
她沉默了,看样子是不会继续割了。
我没有危险,也就懒得再跟她多废话,反正也没有什么感情,也没必要假惺惺再来一场母女谈心。
“胜男,你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吗?”
这是她第一次去掉姓喊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跟我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鸦竟飞了进来,落在妈妈的梳妆台上,此刻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在红木梳妆台上留下了两个爪印
灰尘已经把整个梳妆台盖得没有一丝缝隙,无法识别出任何一个瓶子的品牌和颜色。
没有人给她打扫房间,她每天也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
这就是水城首富少奶奶的房间。
“我跟你没什么聊的,你不死,不害我就行,我们都是在白家混口饭吃。”
她听到这句话,眼里满是惊恐。
“我害你?”
我没搭话,上一世劝她离婚落得全尸都没有,这一世只要她不连累我,就各自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