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小少爷将红酒浇在我头顶,当众骂我舔狗,我却意外听见他的心声:
「这他妈什么鬼系统。」
「我真该死啊,老婆,那有一瓶伏特加,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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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昏暗。
谢辞垂着眼看我,手还维持着刚刚泼红酒的姿势。
一脸的不耐烦。
我随手扯起一张纸巾,擦了脸。
谢辞身旁,腰细得要命的姑娘攀着他手臂娇嗔,「辞少,这酒可贵了。」
他笑了声,语带讽刺,「姜小姐尊贵,一般的酒衬不上她身价。」
包房里音乐停了,很安静。
他似乎不满,拧了下眉,「谁关的音乐?」
「继续,喝酒。」
说着,谢辞坐回沙发上,搭在靠背上的手指屈了屈,朝着我道:
「倒酒。」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反应。
前二十年,我在京圈以骄纵出名,论任性,我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几秒的沉默过后。
我上前,拿起酒瓶,弯身给他倒了酒。
谢辞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有些讶异我的乖巧。
「给哥几个都倒上。」
我听话照做。
只是,被我倒酒的几人,都有点战战兢兢。
谢辞愈发地变本加厉,当着我的面,把酒杯递给了他身旁的姑娘。
「喂我,用嘴。」
见我脸色一变,立马有人打圆场:「辞哥,别闹了,嫂子还在这呢。」
谢辞却冷笑一声——
「什么嫂子,舔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