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比恩鄙夷道：“咦，听起来像你会做的事。”

“不过如果你说的那种神的话，我倒是想起了些什么，在某处亚空间内住着不可名状的神明，祂们诞生于拥有强大灵能种族的负面情绪，以契约的形式来获得仆人，祂们表面十分慷慨，给仆人以力量，但其实是为了看着仆人一步步走向灭亡，这样祂们好收割仆人们的负面情绪。”

萝莉妈妈在方泽的脑海里抗议：妈妈才不是你说的这么邪恶的家伙！

但随即她又变得格外失落：现在，好像跟你说的也差不多。

鹤望归听完后若有所思：“那个空间，到底是什么呢？”

方泽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那个空间诞生于全体智慧生命的集体意识，相当于智慧这个概念，那里荡漾着无数灵能，只要掌控那处空间，就等于掌控了编辑宇宙的伟力。我们人类称之为，虚境。”

“虚境……”

鹤望归嚼着这两个字。

这俩字好像两根针，刺激了阿尔比恩的神经敏感区，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她哭丧着脸：“我有一位朋友，一不小心跟某位神明签订了契约，那还有救吗？”

方泽眼睛微眯，看穿了她破烂不堪的伪装。

我有一个朋友……好老套的借口。

看你这样子，分明是你啊。

“没救了，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别啊，救救我……朋友吧，她真的好惨的……”

方泽双手一摊，表示活该：“救不了，没法救，我又不是神。”

阿尔比恩哭着道：“拜托了拜托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就算陪你洗澡，满足你奇怪的xp也都没问题，我知道你喜欢骑我身上拽我龙角，如果你帮我解决邪神的话我会让你骑个够的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决堤般涌下，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过她再惨也不应该当着阿归的面说这些，方泽偷偷观察鹤望归的表情，果然表情都变得阴暗了喂。

白枕鹤的占有欲很强的，当着她面说烂话是真有可能被割掉舌头的。

“阿尔比恩。”鹤望归柔声道，“能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吗？我们需要擦身，等我们穿好衣服，我们再来商量商量你的难处好吗？”

真是温柔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感觉耳朵都快怀孕了。

可阿尔比恩明显没这种感觉了，她的眼泪被吓得止住了。

总感觉如果不答应就会发生什么血流成河的场景。

阿尔比恩小鸡啄米般点头，连连道：“嗯嗯，好好！”

方泽感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邪神的契约者，虽说有答应他们要杀掉邪神，可那毕竟是神，自己现在还太弱小了根本不够档次管这方面的事儿。

最好是等自己苟着先发育一会，等到六神装了再行弑神之举。

哗啦啦。

她一点都不懂得避嫌，又或者说她就是想要勾起方泽的兴趣。

对鹤望归来说，如果方泽无限沉迷她的温柔乡，是对她魅力的认可。

然而方泽却想到了别的事。

我得想想办法捞捞大舅哥。

人家为了救我都被抓了，我说不定能利用人类的特殊地位做点什么。

虽说大舅哥是正儿八经地犯法被抓进去的，走的正规程序，法律就这么写的，关个几年也没办法。

可……总得试试吧，就算到最后无法把他捞出来，至少也得表示表示。

毕竟他的妹妹都将自个儿交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