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钟砚正式成为你的主人。
日子一天一天白驹过隙,你与钟砚生活得还算和谐,男人从不亏待你,但是桌上频繁出现的甜食,你真的快要忍受不了了。
奇怪的是,你能听懂钟砚说话,你说话钟砚却听不懂,沟通不畅,男人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想吃什么。
天知道,你多想念火锅烧烤……但在钟砚固有的认知中,人类这种娇小的生物理应喜欢甜食。
钟砚抱着你出现在人类医院门口的时候,狸花猫护士小姐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收敛了笑容。
男人两米七的身高在兽人中也是相当出众的,长期的高强度训练下肌肉壮硕,鼓鼓囊囊的包裹在衬衫里,脸上更是不苟言笑,不自觉带着浓重威压。
你坐在钟砚的臂弯上,搂着他的脖颈,神色恹恹。
“她这几天总不爱吃东西,请帮忙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生病了。”钟砚沉声道。
你一瞬间睁圆了眸子,望着钟砚连连摇头。
“好的,请您右转去诊疗室。”狸花猫护士脚尖闭拢,抬手指路。
钟砚微微点头,无视你那满是拒绝的眼神,将你抱进诊疗室。
穿着白大褂的垂耳兔医生扶了扶眼镜,示意钟砚将你放在椅子上。
钟砚刚一松开,你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往外跑,结果轻而易举地被环住腰拖回来。
紧接着男人将你紧紧摁在怀里,一手环住你的两条细腿,一手禁锢你的两只手腕。
“我没有生病……”
你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里欲哭无泪,早知道钟砚带你来医院是因为这件事,你就多吃几口了。
后脖的头发被轻轻抚开,短暂的尖锐疼痛感后神智涣散。
眼皮沉重地塌下来,完全闭上前,你隐约听到:
“钟先生,为了尽快完成检查,我注射了些麻醉药物,您放心,对她的身体不会有影响。”
“嗯,麻烦了。”钟砚说。
钟砚付完钱,在诊室外等待了两个小时,才被通知去接你。
他推开门,你的麻药劲还没有过,一边哆嗦着一边要去摸垂耳兔医生柔软的耳朵。
钟砚看得出来垂耳兔医生非常喜欢你,任由你细嫩的小手反复揉捏她的耳朵。
莫名有些不耐,喉结滚动,他将你从垂耳兔医生怀里抱过来,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没了毛茸茸的耳朵,你不满地轻拍了拍男人硬邦邦的肩膀,又很快安静地睡了过去。
“医生,她生病了吗?”
钟砚低头看着你恬静的小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