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言情 主角 云挽月祁蘅 作者 云挽月祁蘅
简介: 《云挽月祁蘅小说》小说免费阅读,主角是作家云挽月祁蘅创作。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书中精彩内容:下一刻,祁蘅已矗立在她的面前,长臂一伸就将拉住了云挽月的手。手被紧紧钳住,云挽月尚未回过神来,祁蘅已拉着她的手一同朝外走去。...
春风拂过,卷起飘落在地上粉红花瓣。
漫天花雨中,祁蘅步伐坚定的朝云挽月走来。他形容分外的凝重,眸光里闪着异样的亮光,看得云挽月心肝一颤。
如果他再次向自己提出要在一起,她要怎么办?
拒绝,还是……拒绝?
按着她之前的想法,她只有再次拒绝他。
可是,与他彻底了断的这些日子,想着他在长信宫时看自己时的冰冷眸光,深深的刺痛着她。
剜心之痛也不过如此……
他越走越近,高大的身躯逼近,云挽月在没想好最后的答案前,不自禁的往后退。
可是,她又哪里是祁蘅的对手?
下一刻,祁蘅已矗立在她的面前,长臂一伸就将拉住了云挽月的手。
手被紧紧钳住,云挽月尚未回过神来,祁蘅已拉着她的手一同朝外走去。
“世子爷……”
等云挽月回过神来,祁蘅已拉着她走出了好远,四周茫茫的全是桃林,入眼的也是灼灼开放的桃花。
祁蘅将她径直拉到了桃林深处。
层层桃林将宴席那边的声音完全隔离开来,整个世界一片安静,云挽月不光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还能听到祁蘅强有力的心跳声。
“世子爷……你忘记那日我们说好的……”
回过神来的云挽月,虽然眷恋祁蘅掌心的温度,可一想到隔阂在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心口一痛,终是艰难开了口。
“给我一点时间!”
没有余地的打断云挽月的话,祁蘅眸光定定的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光里涌动着别样的情绪,形容间带着一丝难掩的悲痛纠结,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
“等我出征归来,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给所有事情一个结果!”
全身一震,云挽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那里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竟是也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么?
是了,以祁蘅的睿智,自己的心事如何能瞒得住他。
何况,从宁嫔小产一事开始,他一直在追查真凶,而阿娘的身份他也查出来,所以,关于真相,只怕他已查得清清楚楚。
怔怔的看着他,云挽月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他真的已知道他的姑母就是那个真凶,他这话的意思……可是要大义灭亲?!
可是,如果要追究楼皇后做下的一切,只怕不是她一个人定罪,楼家满门都会受到牵连。
他可以弃楼氏一族不管不顾吗?
一瞬间,云挽月心里已是百转千回,看向祁蘅的眸光里不由的带上了犹豫。
她眸光的迟疑刺痛了祁蘅的心。
忍下心口的疼痛,祁蘅沉声道:“在我出征的这段日子里,你什么都不要做,保护好自己……离那个萧太子远些!”
云挽月很想问他是如何知道了一切真相的。可话到嘴边,终是默默咽下,说出口的话却是遮掩不住的关心。
“北鲜此时还是冰天雪地……世子爷此去一定要好好保重……”
想着他马上就要出征,却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云挽月心里一酸,内心苦苦压抑的情感、对祁蘅的深情再也克制不住,红了眼眶情不自禁道:“我会好好的……等你回来!”
她简单的一句话,却如阳春暖阳,瞬间融化了祁蘅冰冷的心,将他从这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解救出来,心里对她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曝发出来。
下一瞬,祁蘅长臂一伸将她卷里怀里,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天地万物在这一刻重新恢复斑斓的颜色,纷落的花瓣带着甜蜜的滋味,连云挽月密集长睫下滑下来的清泪都如甘泉般,不再那么苦涩……
“等我出征回来就娶你!你已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再逃!”
而另一边,祁蘅将云挽月带走后,整个宴会都陷入了一阵沉寂尴尬中。
萧墨本想追上去的,可他想着自己此行来大庸的目的,终是咬牙忍了下来,返回酒席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而本已信心满满的胡盈盈,原以为今日入了皇后与祁蘅的眼,很有希望嫁入安王府,却没想到,她辛苦一番的结果,却是祁蘅带着一个宫女跑了,留下她的彩条孤单又绝望的挂在高枝上……
众人当中,只有丽姝公主是欢喜的。
毕竟云挽月被祁蘅拉走,她就不用再围在萧太子身边碍眼了。
经由上次之事,丽姝不单对祁蘅彻底死了心,更是对自己皇兄殷铭也失望了,再加上没了母妃,丽姝想,留在这冷漠绝情的大庸后宫,还不如随萧墨嫁去胡狄,至少他是胡狄的太子,自己嫁与他,就是太子妃,未来的胡狄王后。
如此一想,她亲手端了酒来到萧墨面前。
平时酒量惊人的萧墨今日却是喝到微醺,双眸迷离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丽姝公主,竟将她看成了云挽月。
勾唇邪魅一笑,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她伸出手道:“小傻瓜,这里太无聊,送本太子回去吧!”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丽姝心肝颤了颤,迟疑片刻,终是激动的伸出手,拉住了萧墨的手。
萧墨步子踉跄,丽姝扶住他不免有些吃力,皇后身边的二等宫女琉璃迎上来,热心道:“公主,不如先将萧太子送到后面的厢房歇息一下再走。”
像华清池边上一样,为了让参宴的宾客休憩换装,云梦台上建有庭院厢房。
丽姝看了眼通往台下的高高台阶,再看看醉了的萧墨,想着万一他从高阶下摔下去就麻烦了。于是听从了琉璃的建议,与秀儿她们一起将萧墨扶到了后面的厢房……
从方才萧墨拿出的玉牌,再到祁蘅射下云挽月的彩条,一切的一切都出乎楼皇后的意料。
脑子里闪过可怕的念头,楼皇后头痛起来,也没再有心思留下来。正要起驾回永坤宫,璎珞却白着脸上前,附在她耳边小声的禀告着什么。
听着听着,楼皇后的脸色也白了,回头眸光剜了眼一脸慌乱的璎珞,恨声道:“你呀……”
话还没说完,人已急急忙忙的朝后面的厢房去了。
然而刚走到半路,丽姝身边的宫女秀儿已煞白着脸迎面跑过来,见到楼皇后一行,正要开口,楼皇后已一声厉喝制住她,冷冷道:“别说了,本宫都知道了!”
说罢,脚步越发急乱的朝厢房赶去。
等楼皇后一行到那里时,厢房里已闹翻天了。
萧墨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衣衫凌乱,人事不省。
而丽姝公主的形容却是更加不堪入目,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一团糟,好多地方都露了出来,衣不遮体的裹着被褥哭着。
楼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却是咬牙镇定下来,迭声吩咐宫人拿来衣物给丽姝公主换上送回绯烟宫,一边严令在场之人不准将这里的事传出去一个字。
丽姝公主被送走后,萧墨还没醒过来。楼皇后看着留下烂摊子头痛不已——
她掌宫设宴期间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涉事的还是胡狄国的太子和大庸的公主,传出去不光让天下人诟病笑话,更有甚者会引起人的揣测,说一切是大庸故意为之。
然后,今日发生在厢房里的一切确实是楼皇后刻意为之,只不过她最初的打算是让云挽月与萧墨之间发生苟且之事,借此让祁蘅对她彻底死心。
楼皇后已敏锐的感觉到,祁蘅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已有所察觉,虽然他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楼皇后却担心知道一切真相的云挽月已同他说了什么。
再者,上次在长信宫里,他亲眼见到自己被烫伤,却没有一点关怀之情,事后也没有再到永坤宫探望,这与之前与她亲厚的祁蘅太不相同。
之前,那怕她有一点点不适,祁蘅都是第一时间探望,与她情如母子般。
所以,答应保云挽月周全的楼皇后短时间内不能再对她痛下杀手。但为免夜长梦多,楼皇后终是想出办法离间祁蘅对云挽月的感情。
只要让云挽月的清白被其他男人占了,祁蘅才会死心。
而他一死心,就不会再管她的死活了……
楼皇后苦心计划好一切,先是在萧墨那一席的酒壶里加了少份量的迷.药,让他在以为自己醉酒的时候,让云挽月送他回厢房歇息。
而厢房里的熏香里也悄悄加了催情香,本就神智不太清醒的萧墨受到催情香的刺激,必定会控制不住……
楼皇后看出萧墨对云挽月是感兴趣的,所以今日特意安排云挽月来伺候萧墨。
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祁蘅从半路上杀出来,突兀的带走了云挽月。
楼皇后当时沉浸在萧墨拿出的那块玉牌的震惊中,后面更是被祁蘅的举动惊到,头痛之余,还没来得及通知璎珞取消计谋,没想到丽姝却是陪着萧墨进了厢房……
丽姝之前闹的那出投缳自尽刚过去没几天,如今又出了这么一出,还不知道她会到慧成帝面前怎么闹?
而这个萧墨萧太子更不是个善茬,如果发现自己被利用了,会怎么想?如果处理不当,只怕此事要演变成两国之间的大事了!
大庸此时正与北鲜开战,两国都在拉拢胡狄,所以,这个时候大庸是万万不能将胡狄得罪的……
越想,楼皇后越是惊慌头痛,看着吓得跪了一地的宫人,恨得牙齿咬得咯吱响,当即就下令将引丽姝与萧墨去厢房的琉璃乱棍打死。
琉璃是璎珞同乡的姐妹,进到永坤宫当差后,一直受璎珞的提携,成了楼皇后身边的二等宫女。
此次之事,琉璃也是听璎珞的指令,负责将萧墨引去厢房,却并不知道这后面的阴谋,所以听到楼皇后要自己的命,吓得屁股尿流,滚上前抱住璎珞的手求她救自己。
今日闹出这么大的事,楼皇后盛怒,璎珞自身难保,那怕心里不忍也不敢再开口为琉璃求情,任由她被人拖下去活活打死。
听着琉璃的惨叫声,璎珞身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身子抖糠般颤抖起来。
不一儿会,就听不到声响了,行刑的太监来禀,琉璃已死绝了。
楼皇后面容冷若寒霜,凤眸更是冰寒的看向一旁的璎珞,冷冷道:“此事,你说要怎么收场?”
双膝一软,璎珞跪在楼皇后面前,颤声道:“娘娘,方才奴婢问清了,五公主只是受了点惊吓,却没有……没有失身……而萧太子醉酒不醒,想必醒来也不太记得清发生了什么事。若要问起,就说……就说方才他醉酒后在厢房睡了一觉,和他在同一屋内的只是一个小宫女……娘娘好好安抚五公主,让她……让她不要再声张,此事就可以揭过了……”
楼皇后凤眸微睇,语气缓和半分,冷冷道:“可有留下什么把柄?”
璎珞闻言,知道楼皇后接纳了自己的提议,心里顿时松下一口气,道:“娘娘放心,那厢房里熏香还有萧太子席面上的酒统统换过了……”
楼皇后重重叹了口气,道:“你亲自去萧太子身边守着,他醒来若是问起什么,你就照着方才说的告诉他,一定要安抚好他。本宫现在就去绯烟宫见五公主!”
主仆二人兵分两路行动,然后,楼皇后还没赶到绯烟宫,丽姝公主已去了承乾宫见慧成帝。
丽姝虽然娇纵,人却不傻,所以发生这一切后,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却明白这是个她嫁与萧墨的机会。
所以,丽姝在向慧成帝哭诉时,免不得将事情夸大,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己。
之前因为投缳之事,丽姝公主的名声就闹坏了,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慧成帝对她的婚事还是免不得操心,如今听到她的清白也没了,顿时怒火烧起。一气之下,让人去将玷污了丽姝的萧墨抓来。
然而,不等侍卫去抓人,萧墨却是一脸怒气的冲进了承乾殿。质问为何要陷害他?为何要在他喝的酒里下迷.药?为何在他的厢房里点催情香?
闻言,慧成帝一脸的怒气换成了一脸震惊,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堂堂一国的太子被下药催情,往小处说是,往大处说,却是引发战乱的大事。
震惊回神,慧成帝瞬间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一声令下,下令严查此事!
彼时,楼皇后也追着丽姝公主到了承乾宫,听到萧墨竟是发现了一切阴谋,已是白了脸。等听到慧成帝下令严查,更是吓得肝肠俱裂。
而之前楼皇后明明严令厢房一事不许外传,可是不到片刻的时间,发生在厢房的一切竟是传得沸沸扬扬,最后竟是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祁蘅送云挽月回长信宫时,两人自然听到了这漫天的传言。
而传到他们这里时,已演变成了萧太子与五公主在上巳节互相看对了眼,竟是情不自禁的在厢房里做起了苟且之事……
云挽月很是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墨竟与丽姝搅到了一起,更是不相信听到的这一切。
祁蘅却是神情淡淡。
对他而言,除了云挽月以外,其他的人和事都是浮云,都不当回事。
何况,在他私心里,那个缠着云挽月的萧太子,与那个缠着自己的丽姝公主能搅到一起,却是一桩好事。
然而,等他听到南山的禀告后,却是瞬间变了脸色,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凝满了冰霜……
另一边,刚刚回到长信宫的云挽月立刻被宁嫔叫到了寝宫里。
云挽月心里惴惴。
之前她明确同宁嫔说过,与祁蘅之间再无可能,可是今日……
想着方才桃林里发生的一切,云挽月的心现在还怦跳着,双唇又肿又麻,脸上更是红得滴血。
她慌乱的想,宁嫔肯定是怪她出尔反尔,所以叫她进去质问了。
如果宁嫔再问起她与祁蘅的关系,她还能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吗?
心里又乱又慌。进殿后,她正要跪下请罪,宁嫔却是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你可知道,今日若不是楼世子拉你走,此时被萧太子玷了清白的人就是你了!”
宁嫔此言一出,云挽月瞬间白了脸色!
看着她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样子,安嫔冷冷一笑,咬牙恨道:“如果我没猜错,楼皇后安排这一切,本是想让你与萧太子搅到一起。如此一来,你就落个勾引淫.荡之罪,就算不被处死,也会被祁蘅嫌弃,也算是离间了你与楼祁蘅之间的感情!”
闻言,云挽月全身一凉,如坠冰窖。
原来,丽姝公主陪着萧墨被琉璃引着去了云梦台后面的厢房时,宁嫔正走在她们的后面,见此,心里不由闪过狐疑。
接理,琉璃见到醉酒的萧太子,是不能再让他留在宫里,更不能让他与丽姝公主一起去后面的厢房。
沉浸后宫多年的宁嫔立刻感觉到事态的不寻常,当即带着菲儿悄悄跟上前去。
后来看到厢房发生的一切,再听到楼皇后对秀儿说的那句话,还有后面璎珞等人慌乱的动作,到最后看到菲儿暗下带回来的东西,心里已是一片雪亮,明白萧墨的醉酒竟是楼皇后特意设下的圈套。
但是看到楼皇后极力压下厢房一事,不让人声张,宁嫔心里不由又生出狐疑——既然她苦心设下圈套,为何最后又要压下厢房的事?
转念之间,她已明白过来——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丽姝公主并不是楼皇后要下局的人!
这个发现让宁嫔心头一颤——楼皇后今日要谋害的人是谁?
当日后宫,论与楼皇后最大的敌人当属自己了,她要对付谋害的也肯定是自己。
紧接着,宁嫔想到今日在宴会上萧墨对云挽月的亲热,再想到云挽月无故被召去伺候萧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沉,才恍悟,祁蘅要对付的人,是她身边的云挽月……
听着宁嫔将事情从头至尾的梳理分析完,云挽月冷汗层层的漫出来,心里也是认定了宁嫔的猜测。
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如果没有祁蘅的出现带她离开宴会,那么,在萧墨‘醉酒’后,做为侍候他的宫女,楼皇后一定会让她送萧墨去厢房。然后到了那里后,萧墨受催.情香的毒害,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对她做出越分之事。而到时,楼皇后一定会派人‘适时’的出现,将自己与萧墨捉奸在床……
冷清涔涔而下,云挽月全身冰凉,抑止不住的颤抖,脸色白得吓人!
看着她的样子,宁嫔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那个毒妇手段毒辣,不是我们想躲避就能躲避得了的。”
宁嫔之前一直在苦苦寻找机会对付楼皇后,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放在眼前,宁嫔如何肯放过?
看着她眸光的涌动的兴奋亮光,云挽月心里一凛,惊道:“娘娘准备干什么?”
宁嫔激动得双手直发抖,凌厉的杏眼闪着兴奋的亮光,冷冷笑道:“此等机会千载难逢。这一次,虽然不能让那毒妇致命,本宫却要将那掌宫大权从那毒妇手中夺回来。”
想起祁蘅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想着此事牵扯到胡狄国的太子,云挽月心里涌现担心,不自劝道:“娘娘,此事说小是小,说大却可以牵扯到两国之间的大事……娘娘,奴婢奉劝您不要插手……”
“晚了!”
宁嫔冷冷一笑,神情凌厉无双,冷冷道:“我已让丽姝去皇上面前讨要公道,按着她的性子,不会吃哑了巴亏不吭声。”
“而萧太子方面,本宫也让人告知他今日一切都是阴谋,只怕尊贵的萧太子更不愿意被人利用当猴子耍,憋得住这口气的!”
“然而,就在方才,皇上已下令严查此事,所以,开弓没有回头箭,那毒妇自己做下的恶事,就该让她尝尝恶果!”
看着宁嫔眸光里的狠戾,云挽月心里一凛,心里竟是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但转念想到,楼皇后做恶多端,害人无数,确实不可饶恕。而这次也确定是对付她的大好时机。
她担心道:“可方才听娘娘说,皇后已让人销毁了一切证据,若是她抵死不认怎么办?”
闻言,宁嫔勾唇得意的笑了,锋利的护甲指着一旁的东西,笑道:“这是菲儿从宴席上拿到的萧太子喝过的残酒,还有厢房里熏香。有这两样东西在,看那贱人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