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忆中回过神。
我看到靳泽抱着孟凝,急匆匆地走进诊室。
甚至没多问一句我的复查结果。
也没多给我一个眼神。
孟凝在他怀里侧过脸,冲我扬起一个挑衅的微笑。
时隔多年,她看到我时,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和恶意。
就好像很多年前,她把燃烧的烟头按在我身上时,笑着说:
「人天生就是分阶级的。你这样的下贱胚子,只配给我当玩具。」
就好像当初,靳泽跟我表白的时候,握着我的手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了。」
……
那时候,孟凝刚出狱,就被靳泽的人带走了。
他们把她关在城郊的山间别墅里,用她当初折磨我的手段对付她。
烟头按在身上,孟凝疼得整个人都在抖,还是笑着看向靳泽,挑衅地说:
「靳总狠话都放出来了,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她不肯吃那些剩饭,饿到晕过去,靳泽只能让医生过去给她打营养针。
这些事情,原本我是不知道的。
直到那天下午,靳泽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靳泽下午又不在公司。
「这些天,靳总老是往城郊跑,说是有私事。但现在客户突然来访,我又联系不到他,老板娘,您能不能帮着找找?」
我沉默片刻,轻声应好。
然后打车去了城郊别墅。
庭院里灌木丛生,大概是没怎么修剪,多了几分隐蔽的意味。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