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感觉,他这句话还带着点笑意吗?」
「吃点好的吧,这也能嗑。」
……
「程影帝。」我喊了他一声,程深饶有兴味地挑眉,看着我。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又没忍住胡说八道:「你喜欢吃心肝吧。好巧,我喜欢喝奶茶。」
刚刚他想不想笑我不知道,但这一刻他肯定笑不出来。
因为我看见他脸上的笑意收敛得一干二净,语气硬邦邦的:「现在这么客气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挺巧,和我听见哑巴说话一样巧。」
看样子程深之前看过我的采访。
我的嘴居然这么出名,真给我长脸。
殊不知,此时的弹幕是这样的:
「长见识了,还能这么碰巧的。」
「黎倞枝你的小心思别太明显,我劝你收敛点,糊咖就是心眼多。」
「程深的意思是,之前两个人认识吗?」
「谁能告诉我,程深话里话外咋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
「程深明显在说她没心没肺啊,她是怎么联想到菜上去的?不是演的我不信,就硬装。」
姜绒一脸幸灾乐祸:「是呢,我们枝枝呀,出道起嘴巴就厉害。」
「不小心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枝枝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用筷子刮了圈碗底,把最后一点米饭扒到嘴里。
含糊不清地回她:
「我呀,我会到处问人怎么办。」
我把「怎么办」三个字,念得极度阴阳怪气。
顾明的嘴角飞扬,往嘴里塞饭都压不住上翘。
程深冷淡地扫了一眼乐不可支的顾明:「黎倞枝一般以死谢罪,所以姜小姐你不用为她担忧。」
我震惊得语气都变了调:「我罪不至此吧。」
程深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我的脸:
「真稀奇。你也知道,罪不至此。」
这是什么意思?
既不像讽刺,也不像胡说八道。
搞不懂。
这题我不会,那我是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