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隐约约,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一开始动脑子又不清醒了,昏昏沉沉地睡着后开始原形毕露,展现奇葩睡姿。
从床尾挪到床边,又从床边挪到尉迟澜的被子里。
直到我伸手摸到他身上,被人一把抓住才惊醒,尉迟澜已经一跃而起钳住我的手,把我压在里侧。
漆黑的房间内,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我却在异样的感觉中猛地清醒了,大喜:「社会哥!你行了!」
只见尉迟澜眼角抽抽了两下,咬牙:「你说什么?」
我忙改口:「殿下,你行了啊!行的好,行的妙,行的呱呱叫!太行了……」
我话没说完,尉迟澜一把掀起被子盖在我头上,把我紧紧禁锢住丢到了床尾。
只听他声音低哑,像是忍耐着什么:「你要是敢掀开,后果自负。」
现在根本威胁不到我,我只知道尉迟澜又可以了,我无罪释放了!
……
一个时辰后,我在被子里快憋死了尉迟澜还没好。
就是说,行得有点过头了。
早上我带着黑眼圈从尉迟澜房间出来,正好撞上来找他商量事的四皇子。
他满脸惊恐。
我提起一口气,想解释但又没解释。
我说我虽然两个黑眼圈,一脸疲惫像耕了两亩田的牛,但真的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我自己都不信。
于是我指了指房间内,又竖起大拇指,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走了。
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