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确实是个 beta。
两年前发了一场高烧,痊愈后就觉得自己身体哪里怪怪的。
到底哪里怪呢?
我请教了浏览器。
浏览器说,是痔疮。
浏览器还说,没关系的,只是快要死了而已。
我一刻都没耽误,火速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一出来,天塌了。
我成 omega 了。
二次分化就算了,腺体还长在了不该长的地方。
肛肠科主任安慰我:「至少它功能正常,是个好腺体。」
我宁愿它功能缺失,只是摆设啊!
长在这种地方,谁特么能下得去嘴。
没绷住,我在诊室痛哭。
护士柔声安慰我:「我们主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徒手掏钢丝球的时候也没多说一句话,你是他第一个出口安慰的人。」
……
我哭得更凶了。
哭归哭,还是得接受现实。
没人愿意给我做暂时标记,我过上了何以解忧唯有抑制剂的寂寞生活。
时间一久,已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
但我的亲友家人不死心,他们总觉得世界上存在一个愿意吃屎的人。
于是到处张罗对象,逼我相亲。
汇报完今日结果,【今天陶浮找到对象了吗】群里一片哀嚎。
我内心没什么波动,甚至还打开冰箱给自己做了个小夜宵。
直到睡前,日程安排跳出一条提醒:【研究日】。
我开始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