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今日我才知道为什么刘三斤叫刘三斤。
不是刘三斤,是流三斤。
每天他门口的女人流出的口水都有三斤。
我既然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寡妇,那我也要做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
她们在刘三斤的门口流口水。
我偏不,我在自家的牛棚里流。
「牛郎啊,你是没看到那八块腹肌,要是你,你也流口水。」我对我身旁的牛解释我嘴边的口水。
这头牛跟我的感情不一般。
我跟恶霸大婚那天,它从牛棚里跑了出去,把婚礼闹了得个鸡犬不宁。
我一度认为它是想要抢亲。
所以当晚恶霸要宰了它的时候,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保住它。
也算是跟我有过命的交情了。
牛郎哞了一声,大眼睛看着我眨了眨。
「你让我晚上去翻墙?」我绞了绞衣角,羞涩一笑,「不好吧,人家还是黄花……不对,人家还是个良家妇女呀。」
牛郎:「哞~」
「你说要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我娇羞地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好,那我听你的!」
牛郎:「哞~」
受了牛郎的鼓舞,当晚我就翻进了刘三斤的家里。
受了牛郎的鼓舞,当晚我就翻进了刘三斤的家里。
大家的传闻有误。
刘三斤不仅杀猪一刀毙命,杀人也是。
我刚翻进他家里,就看到他利落地把杀猪刀收回案上。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我要怎么才能礼貌而不失尴尬地从案发现场离开。
但是还没有等我思考完,就被一个飞来的不明物体砸中了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真的能留在刘三斤的床上,虽然是被绑着。
刘三斤坐在床边上,霍霍地磨着杀猪刀。
仿佛只要我敢叫喊一声,那刀就能直接斩断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