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各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触碰,沄婉浑身力气尽失,身体软的像一滩泥,任由他摆布。
床榻旁的红烛在黑暗里跃动,红蜡沿着烛身缓缓淌下,在冰冷的桌面凝结。
纱帐中的两个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夹杂着男人的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呻吟,直到天边泛起一丝光亮,声音才渐渐消失。
第十七章 笼中兽
沄婉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身旁的床褥早已冰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动了动酸涩的腿,低头眼光落在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遮挡,全身遍是青紫嫣红的掐痕和吻痕。
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静默了片刻,叫了水。
烟雾袅袅,全身被温热的热水包裹,她靠在浴桶,双手搭在上面。
虽然昨夜被折腾的很狠,但是她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昨夜的周凤洺似乎与前两次很不一样。
之前的周凤洺对着她做那种事时不带一丝感情,黑眸之中一片平静。
而昨夜,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情欲!
沄婉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不那么厌恶她了?
是不是想起以前两人的过往?
想到她回淮安王府的目的,沄婉眉头顿时又紧锁起来。
昨日被周凤洺打断,而如今她还被禁足,要想再找到一个知情人实在不易,但她绝不会让花织的事情就这样过去。
更甚的是,她竟然连花织的遗体都未曾见到过!
沐身后,沄婉坐在窗前擦发,黑发上沾染的水珠浸入棉布中,一声抱怨传入耳中。
“
“什么?!她一个丫鬟怎么会与人……”
“有什么主子,自然有什么奴才,主子都不检点,手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餐盒落地的声音响起,两个丫鬟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不见,沄婉看着两个丫鬟的背影,手中的棉布脱落到地上。
眼眶酸涩难忍,一滴滴清泪接连滴在地板上。
花织竟然……怎么会……花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不相信,花织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沄婉看着窗外,眼眸里满是倔强。
她一定要查出真相!
时隔将近一月,沄婉又跪在福安殿门口。
周凤洺此刻就在殿内,她在赌,在赌周凤洺昨晚的一丝异样。
她在赌,倘若她服软,他究竟会不会放过她。
“王爷,臣妾知错了,这些日子臣妾已经受尽惩罚了,求王爷原谅臣妾!”
几声之后,门很快被人打开,周凤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周凤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但她却听出了一丝柔和,她心底的弦顿时松了些,周凤洺果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她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带起一抹讽刺,“沄婉,你又想搞什么鬼?”
沄婉直视着他,眼底坦坦荡荡一片清明,“王爷,臣妾知错了,任凭王爷责罚。”
刚迈出门口的柳欣薇脸色一变,两侧的手揪住衣襟,看着沄婉眼里满是狠意,眼底却掠过一丝慌乱。
沄婉在玩什么把戏?
她竟然会认罪?
明明不是她……她到底想做什么?!
第十八章 转变
“责罚?沄婉你真是活腻了吗?”
大病初愈来求责罚,沄婉不把他人的命当命,连她自己的命竟然也可以这么不在乎!
心底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伸手拽起沄婉,“你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一句知错就能抵了你所有的过错吗?”
她敛眉,“不能,所以臣妾会如王爷所愿赔给柳侧妃一个孩子。”
柳欣薇惊讶地看向她,一脸不敢置信。
沄婉口中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周凤洺微微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棱角分明,冷硬俊美的脸旁笼罩上一层寒气,“很好,沄婉。”
沄婉毫无所惧的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心底冷笑。
周凤洺不就是喜欢柳欣薇的那副惺惺作态的温柔样吗?
行,她也可以。
柳欣薇从她手里夺走的东西她要一个一个全都拿回来!
一身劲装ггИИщ的侍卫走进来,对着沄婉行了礼,附耳在周凤洺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凤洺的脸色越来越黑,看了沄婉一眼,完全忘了柳欣薇,甩袖离开福安殿。
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柳欣薇看着周凤洺的背影恨的牙痒痒,果然只要沄婉还活着,他就算中蛊再深对着沄婉还是会有反应!
周凤洺离开,福安殿便只剩下她和柳欣薇两人,她走近柳欣薇,靠在她耳边,低语:“柳欣薇,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记住,我的东西终究是我的,你拿了也拿不了多久。”
沄婉唇边浮起一丝讥诮的笑,“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闻言,柳欣薇果然顿时脸沉了下来,平时装出来的一副娇弱温婉的模样,此时是一脸尖酸刻薄。
柳欣薇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才是柳欣薇真正的样子。柳欣薇是大胤身份最卑微的戏子,本该混迹在青楼那些肮脏之地,被权贵玩弄。
只是她不知道柳欣薇究竟是耍了什么手段让周凤洺对她情迷到这种地步。
依她对周凤洺的了解,他就是再不喜她,也不应该喜欢上一个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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