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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不到两平米,却满贴了雪白瓷砖儿的小池子里,侯天涞四肢伸展,美美的喝了一口明前的“六安瓜片”。心里默念:

“系统,盘点这几天的收获!”

“叮!宿主偶遇“万婴之母”,获得妇产器械,药物100份儿!纯棉布100匹。

宿主遇到怡亲王血脉,获得亲王朝服一套,东珠三眼花翎顶戴一顶,珊瑚朝珠一挂。和硕固***主级嫁妆一套。

偶遇骆驼祥子,获得澳洲野骆驼500峰。”

侯天涞对最近的收获十分满意,这下布匹和肉食是不缺了!

“系统,体质技能输入吧!”

“叮!收到。……”

这系统还是很体贴的!并没有其他文里的头疼欲裂,跗骨噬魂的痛苦。

只是脑袋里被各种知识塞的胀胀的!身体的筋骨肌肉也水到渠成的完成了改造……。

半个多小时,泡的皮松骨软,侯天涞对外边儿喊来一声:

“伙计,叫个手艺好的搓澡师傅。剃头修脚的也都预备着吧!”

“好嘞!侯科长,咱们家的可都是扬州师傅……。”

听着楼下贩夫走卒吵吵嚷嚷的用老北京话吹牛皮,享受着搓澡师傅的服务。侯天涞昏昏欲睡。

“爷!醒醒,剃头的来了!”

“好!先修面吧……”

…………

一枚银元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小伙计手一伸一缩便把钱收了起来。

“谢侯爷赏,皮鞋给您擦好了!您老慢走……!”

从清华池里出来的侯天涞,身体都好像轻了几斤。浑身舒坦,恍若重生……。

“用车吗您内?新换的胶皮(轮胎),车干净,腿长跑的又快……。”

“玩儿去吧!爷今儿不用车。”

侯天涞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包“老刀”烟,给围上来的几个车夫每人发了一根儿!

就着有眼色的车夫递来的火柴,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便施施然走了!

清华池离侯天涞家不远,走着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的脚程。

十分钟后,一个路口的背风处躺着一个人影,远瞧着是没了气息。应该是个“倒卧”(冻饿而死的人)。

走近了看,有些眼熟。这不是送自己去清华池那个骆驼祥子吗!仔细一看,后脑还在流血……,人已经没了气息。这是让人打了闷棍了?

这……,这真是我不杀伯仁……。

看在那500峰骆驼的面子上,自己就发发善心,送他最后一程吧!

侯天涞喊来了这片儿的保长,掏出几块现大洋。

“陈头儿!给他准备一口白茬薄皮儿棺材,城外找个向阳的地方把他埋了吧!别让收尸队捡走扔乱葬岗子。”

“侯爷仗义,这事儿办的地道!白茬棺材就很好,这要是红木大棺,备不住连夜就让人给刨了。

这年头儿谁知道能不能看见明儿的日头呀!老祥子还有这体面的死法,上辈子也是积了德了!”

“叮!宿主发送“骆驼祥子”,获得馈赠1万峰澳洲野骆驼。由于宿主随身空间无法容纳,1万野骆驼已放入特别存储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此特别空间只可存放野骆驼使用,不能别用。骆驼取用完毕,特别空间消失。”

本来就是求个心安,侯天涞是真没想到获得这么大的“滔天富贵”。

今后四十来年华夏都是属于缺衣少食的状态,这些骆驼慢慢卖出去。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回到前门大街,青云胡同的两进院子家中。堂屋里的灶塘里柴火已经熄了,火墙火炕还剩些余温,屋里也不显得多冷。

侯天涞按着原主记忆给灶塘里添上几块劈柴,抓了一把芦苇,费了半天劲才把火又点上。

躺在温暖的土炕上,侯天涞开始盘点原身的家当。

身下这两进四合院地契一张,文玩字画若干,金条一箱子,银元十余封(100枚银元用纸卷成一筒,称为一封。),红木家具若干,家居用品粮油若干,“铁锚”牌自行车一辆,收音机一台……。

钱财倒是不缺了!就是家里这粮食实在是不够嚼用。看来最近得去黑市转转了!现在的破烂侯可不是原主,这些粗粮即便是没掺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是吃不下嘴的!

目前系统大大又没奖励粮食,看来得用骆驼换些大米面粉了!此时黑市交易纸币根本就不要,最少也是要用金银外币等硬通货,价格还是非常烫手的。

对有上万峰骆驼的候天涞来说,以肉换粮才是双赢的明智之举。

本来家里还有个女佣照顾两口子生活起居,可如今这情况,他可是有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因此只好多给了三个月薪水,把女佣打发了!现在家里就一口人,这晚饭侯天涞是真懒得做。

于是他起身穿戴整齐,对着半人高的穿衣镜一番打量。

这小伙子模样清秀,体态匀称,穿着打扮很是规整。除了一米七出头的身高让人略有遗憾,其他都还好,经过系统改造几近完美……。

侯天涞自言自语道:“趁着天亮去街面上寻口吃食,祭祭五脏庙。”

…………

前门街面上一间小饭馆儿里!稀稀落落的坐着两三桌客人。

“李老板,今儿有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了!拿出来吧!不差钱儿!结账用现银,不用纸票子。”

侯天涞身子探进柜台,把话说在明面上。

如今这年月已经不适合点菜了!属于老板能淘换来什么,客人就吃什么。

“侯科长节哀顺变,事情都料理清楚了?”

“劳您费心,内人这撒手去了,也算是享福了!白事儿都弄利落了!”

“今儿弄了点儿剔骨肉,细细的纯棒子面儿!给您整治一碗烂肉面?”

“好!多放点儿辣椒……。”

“还有一只炖鸡……,就是您不能在店里用。”

老板又把声音压的更低了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

“好!装到食盒里!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带上。”侯天涞也压低声音道!

“也就是侯爷您,换了旁人,就是拿“小黄鱼”,我也是不敢卖的!”

“嗨!也就是身上这身黑皮儿能挡点儿小风雨,可是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戳我脊梁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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