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又***了好几条信息。
从开始的询问到责怪,最后竟把错都推到了我头上。
“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说一声?”
“今天是儿子的婚礼,你就非要今天闹得大家都难堪吗,儿媳的红包你也不给,还是兰心替你代劳的。”
“黎筝,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能不能别再耍脾气了,我已经没耐心哄你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
周言倒是一个电话也没打过,好似我完全不存在一样。
估摸着还在等我去主动找他,就像以前的那样,不论是大错小错谁犯错。
统统都是我的错。
明明三岁之前,周言很依赖我,会甜甜的叫我妈妈。
手里有好吃的第一口会先给我,我累的时候会爬到我腿上。
小手笨拙的***我的头。
比起周瑾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周言才是最让我伤心,并且难以接受的。
3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旁边的位置,尽是冰冷。
我走出房间,拖鞋还是原来的位置,桌上保温杯里的水依旧是满的。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周瑾昨晚***都没回来。
掏出***这刻,我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很悲哀的发现了一件事。
我居然连打电话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就像昨天在婚礼上。
连反驳一句都做不到。
整整二十五年,周瑾已经将我彻底驯服,从之前的无趣沉闷,变成了极致的顺从和不懂反抗。
***滑落,手脚顿时变得冰冷,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结果的来临。
我枯坐了一天,直到下午六点,大门转动。
我动了动早已麻木的腿,抬头看向站在玄关处的人。
不是周瑾。
温兰心朝我温和一笑:“抱歉哦,阿瑾让我回来替他拿俩套换洗的衣服。”
“对了,这几天他暂时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