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叫停了围殴的那些人,让他们把马有良娘俩装进行李箱里。
马有良跟马会芬觉得大事不妙,强撑着爬过来,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曾少爷,求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们好不好,你受的罪我俩也受了,不欠你什么了。][是吗?
你确定吗?]我指着那个肮脏的行李箱问他俩。
马会芬害怕的发抖,她颤颤巍巍的用胳膊够着我的脚再次向我求饶:[琅琅,都是我的错,怪我有眼无珠。
你想出气全冲我来,放过有良好不好,他将来还要跟***过日子,你们才是一家人。]我一脚踢开她的胳膊骂着她:[你放什么瞎屁,他就是我妈家养的鸭子,还痴心妄想想跟我做一家人。]马有良知道一切再无扭转的余地,视死如归的问我妈:[亲亲老婆大人,我陪你这么多年的时光真的是错付了,你心里一点都没我吗?
连一丝活路都不给我留吗?
你好狠的心。]我真的很佩服马有良娘俩,明明是他俩先对我动的手,现在看着受害者好像只有他俩。
我妈不想听他废话,找人塞住他的嘴巴,把他和马会芬装进了行李箱里。
我妈叫来一个大的皮卡车,把装有马有良娘俩的行李箱栓到车顶上,把那些互殴的人从酒店拉走。
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熟悉的乡间小路,我知道我妈要带我去哪儿。
在这个地方,马有良真的是一点求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妈刚开始是养猪起家的,有了养猪的第一桶金,我妈开始开养老院,规模越开越大。
家里的养猪场她顾不上,便找人盘了出去。
跟养猪场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我妈开着皮卡车进去。
二三百斤的猪踏在人身上可比人用脚踹要疼多了,我妈指使着那群老人把装有马会芬的箱子放到猪圈,把马会芬的头拽出来,堵上她的嘴巴。
被一群猪包围的马会芬脸都吓白了,被塞在箱子里观看的马有良一个劲儿扭动身体,想要求饶。
那些老人和护工看到这种情景便知道马家娘俩今天别想活着出去了。
这群猪对丢进来的箱子很是好奇,但没有猪敢上前。
我妈指着装有马会芬的箱子对那群老人和护工说:[你去圈里赶猪,只要那个猪来回的在行李箱上踏一圈,我就放你回去。]那群老人和护工吓得像鹌鹑一样,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没人去是吧?
那我只能把你们也装进麻袋扔进去,让你们也享受享受。]终于有第一个老人强忍着头皮走了进去,赶着一只肥头大耳的猪往箱子上踏去。
那头猪迈着沉重的身体从箱子上踏过,鲜血从行李箱里溢出来。
我觉得太过于残忍了,想要叫停我妈,我妈向我摆摆手说:[儿子,妈妈今天豁出去了,她敢那样对你,我肯定让她后悔投胎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