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泪眼汪汪,“自然是天子要治我们的罪,我们不得不逃。”
我摇摇头,纠正她们的思想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他做天子,你们就要做奴才?”
“这天下能者居之,可暴君连饭都不让你们吃饱,命也不让你们活,你们还要尊他为天子吗?”
我的发言在深宫大院,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日的功夫,竟有数百宫人齐聚坤宁宫前,手持棍棒,高喊要与暴君拼了!
当暴君瞧见我浩浩荡荡带着数百宫人迎战宫门前时,笑得险些从战马上掉下来。
“***,你以为凭借你的乌合之众,就能与朕的精兵有一战之力?”
“哈哈哈,我看你还是快快跪下投降,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朕饶你一命吧!”
我捡起地上一团泥巴,隔空砸进暴君的口中,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巴。
他气急败坏,说不出话,便呜呜咽咽着挥手,让援军冲过来砍我。
援军骑着威风的战马,挥舞着刀枪朝我冲过来。
我让宫人后退观战,以一己之力,轻松迎上前去。
有文臣说,暴君是以江山换得藩王兵力支援,只要能拿下我,他愿意继续割地养肥那些藩王。
千军万马中,我如入无人之境,捏上暴君的脖颈。
身后挑衅我的援军,早被我一一抽下马,昏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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