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 A 仿佛是个只知道喊老婆的弱智。
老板那长手长脚窝在我沙发上显得客厅都小了。
他身上换了睡衣,还盖了我的毛毯,见我要去厨房,连忙赤脚追过来。
「老婆你去哪?」
老实讲,虽然跟了老板快三年,也睡了两年多,我还是习惯不了老板的两副面孔。
我熟练地摸头,亲一口安抚道:「乖,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老板眼眶红了:「不要,我闻不到老婆的味道。」
我一个 B,有信息素味道就不错了,还嫌弃淡。
最终还是拗不过易感期的老板,我纯当戴了个大型挂件。
「老婆。你真好看。
「老婆,这是你给我做的吗?
「老婆,为什么我睁开眼你不在我身边,我找遍房间都没有你。
「老婆,我这里好疼。」
老板指着他后颈的腺体跟我委屈道。
我看了眼,后颈那的皮肤发红,隆起,摸起来硬邦邦的。
可惜,我不是 O。
我闻不到房间里已经铺天盖地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