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海潮很忙,越到过年越忙,年度总结,员工大会,还有一些年前应酬。再忙,他也想着回欣怡的那个小窝,不知怎么的,欣怡那小小的窝倒成他的寄托。
中午回不去,阳海潮抽空打电话给欣怡,轻声地叫着她宝贝,欣怡问:“你吃饭了没?”
欣怡关心他,阳海潮很开心:“吃了,过了饭点,食堂没有吃的了,所以叫的外卖,宝宝你呢?在干嘛?”
欣怡小声地回他:“画画呢。”
阳海潮低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欣怡没有吭声,转而对他说:“中午休息一下,精神会好很多。”
阳海潮坐在弄潮科技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想着那***的人儿,他知道她极聪慧,现在虽然被自己逼得强行接纳了自己,但她心却没安呢,要她说喜欢自己,说想念自己,说爱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还得徐徐图之。
欣怡稳定心神,今天画了两幅素描,又用电脑画工笔画,画画极需耐心,阳海潮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欣怡坐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没有动,给他开门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吓了阳海潮一大跳。
阳海潮伸手接扶住欣怡:“怎么了?吃了晚饭没?”
欣怡摸摸头,看了下时间,笑了笑:“忘了吃了。”
欣怡傻乎乎的模样,阳海潮看着就好笑,他追着问:“你刚刚怎么了?”
欣怡回道:“画画,忘记了时间,坐了许久,脚麻了。”
阳海潮单手将欣怡抱起,将她放到床上,一只手给她***腿,一只手拨着电话:“小陈,是我,你转到诚记,帮我打包一个砂锅粥帮我送来,对,再加一个辣点的小菜。”
阳海潮责怪道:“中午还叫我好好吃饭,自己都不管好自己。”
阳海潮进门就问她吃了没,饿不饿,他看到了她腿不舒服,自然而然地帮她***,幸福的人可能从来不觉得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但是对于欣怡,她缺爱且敏感,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很容易感知和感动,她对阳海潮的防备在慢慢松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工作的时候,欣怡会将头发盘起来,一支银簪,随随便便地头发一绾,别有风情,阳海潮将那簪一抽,头发瞬间披散下来,此刻的欣怡很像电视里那个卖洗发水广告的女主,不对,比那女主更有吸引力,慵懒地盘坐在床上,像只可爱的猫。
阳海潮欺身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有没有想我?”
欣怡脸有些红,一把推开他:“痒。”
阳海潮将她压在身下:“我可想你一整天了。”
阳海潮轻轻亲着欣怡的眼,有些情动,谁知电话又响了,他伸手将欣怡捞到怀里,接通了电话。
阳海潮听着电话那头的说话,一只手把玩着怀里欣怡的头发,手背在她的脸和脖子之间来回细擦着。
电话讲得时间比较长,等他接完电话,欣怡已经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阳海潮轻轻将欣怡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司机电话来了,他下楼去拿粥。
阳海潮将欣怡摇醒:“宝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砂锅粥煮得浓稠,味道极好,欣怡吃了两碗,阳海潮对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看着她唇上的米粥,低头亲了上去,调笑道:“甚是香甜。”
欣怡乖巧,聪慧,温婉,善解人意,长得好,身材好,他们床上生活异常协调,阳海潮对欣怡无不满意,从身到心。
昨夜拥着欣怡睡去,半夜兴致起,身下女子,像个妖精,阳海潮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并不长,只有几天。
一晚,事后,阳海潮与欣怡纠缠在一起,交颈睡去,第二日一早,阳海潮吃着欣怡煮的清粥咸菜和油条,听欣怡说:“我今天中午的火车,我要回家了。”
阳海潮一愣,嘴里的咸菜都没味道了,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欣怡半晌没有做声:“应该是年后快上班的时候吧。”
阳海潮说:“我送你。”
欣怡说:“我没什么东西,叫个车就去了,你忙,没有关系的。”
阳海潮打了几通电话,对欣怡说:“我送你去车站。”
欣怡站着,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好。
阳海潮看到欣怡那样,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干嘛,傻了?
欣怡主动伸手搂住了阳海潮的腰。
阳海潮又有电话进来,他专心接电话,欣怡开始收拾着东西,
皮箱里有一大卷画,欣怡随手拿出放在桌子上,开始往箱子里放衣服和日用品。
去年一年,欣怡攒了十万多,她有三张***,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想了想,带了一张存有两万多块钱的工行卡到电脑包里。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两件外套,加上一个笔记本电脑,也就没什么了。
欣怡抬头,看到阳海潮看着她刚拿出来的画,看得很起劲,便伸过头去,那是那年第一次见他,在大庙里,他在那对联前专注伫立的画,当时只是想着客人离开的时候送他做个纪念的,后来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欣怡记得明明将这画扔了,心道:“怎么现在还在呢?”
阳海潮看到这画,很是惊喜,他眼中的快乐和爱意藏都藏不住,心中暗自得意:“小妖精并非对我无情嘛。”
阳海潮两手握住了欣怡的腰,直接亲了上去,三五下就将两个身上除个干净,她还没离开,他便开始想念,世上女人那么多,他却单单念了她五年,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