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哪去了!他爸要死了她还装死!”
刘晨呼吸变得急促,焦急地来回走动,一遍遍打着我的电话。
但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通。
连续拨打无果后,刘晨作势要摔窃听,又收回。
刘晨顾不上骂我,身后仪器传来滴滴声。
张振建病情恶化,被推进急诊室。
“阿姨,之前预缴的医药费不够了,你先去缴费吧。”
“对对对,缴费。那贱蹄子留了张卡。”
刘晨匆忙到缴费窗口,路上撞到了人也不顾。
很快,她靠着缴费口的墙瘫软在地,因为卡里是空的。
刘晨呆愣片刻,立马起身给身边的亲戚打电话借钱,却都被挂断。
她咬咬牙,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钱。
当她再次回到急诊室时,几个医生面露苦涩,难以开口。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此时,我刚刚抵达国外,窃听弹窗提示震得手发抖。
“张姐,您父亲去世了。”
我不由得蜷了蜷手指,神情怅然若失。
来不及感叹,刘晨的电话打了进来。
这么迫不及待吗?
上一世你毁了我作为医生最珍贵的手。
等着吧,暴风雨很快就来了。
11
“你这个杀千刀的白眼狼!自己爹都要死了你跑国外去玩!”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害死你爹!带着医生全跑了!”
“你爹就是被你害死的!你故意给了张空卡!你心真狠啊竟然害自己的爹!”
我把窃听扔在兜里,忙着收拾行李回酒店休息。
感到刘晨骂得差不多之后,开始夹着声音装腔作势。
“妈妈,我怎么会故意害爸爸呢?出国的日子上个月就定了,您难道不希望我更好吗?”
“妈妈,我给您的卡里面可是有我所有的积蓄啊,怎么能没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