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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凡温雨菲全文_第11章

教室门口。
温雨菲仿佛被钉在那里,一贯冷静锐利的双眼里罕见的露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整颗心像被揉捏过,一团乱麻。
她不认识自己?
还是说……不想认识自己?
他仔细观察顾夜凡,发现她脸上的惊讶不似做伪,眼睛里也没了以往熟悉的爱慕……
思索间,顾夜凡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位先生,我们还要上课。”
语气里满是陌生,还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温雨菲回过神,看了眼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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