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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墨!你非要害的**妹名誉扫地才肯罢休吗?”

二皇子走后叶淮州迫不及待的将所有怒火都撒向了叶语墨。

“要我说就不该找这个小**回来!真的是个克星!

从她回来家里就没有一件让人舒心的事情!”叶老夫人也是指着叶语墨大声骂着。

“这样说来,好像二**偷情是正确的喽?

不知这件事情传到宫里,二**的王妃梦还能不能实现呢?”

“你住嘴!不要想着借你外祖家的势,我就怕了你,大不了杀了你再传信告诉他们你是病故,今日之事是你与府中小厮,传言有误罢了!”

叶淮州何尝不明白,今日之事传出去,二皇子无非是挨顿骂,兰儿别说是皇后了,想嫁与六皇子那样的病秧子恐怕都难!皇家最重的就是名声了!

“哦~侍郎爹爹这是装也不想装了?你大可以试试能不能杀了我?”

“叶语墨!你这个**!”叶语兰拿起旁边的剑便冲着叶语墨刺过来,叶语墨漫不经心的丢出手中了茶杯,便将剑击成两半,震的叶语兰步步后退。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留着去马戏团玩杂耍吧。”

叶淮州震惊的看着叶语墨,这个在外漂泊了十年的小**,身手怎么如此之高。

就连她身边的婢女武功都比一般家庭的护院高。

“那你说说?要怎么样才肯罢手!”叶淮州忍下火气说道

“要我不将此事传扬出去也可以,我的嫁妆再加十万俩”

“你!你!你这个逆子!十万两!我十年的俸禄也不够十万两,我哪里拿的出来这许多钱!”

“这个就是爹爹该操心的事情了?要不你就杀了我,要不你就给封口费。

女儿怎会为难爹爹呢?”叶语墨一边把玩着茶杯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别人怕二皇子,她叶语墨可不怕。

所以之前的威胁她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哦,倒是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要求你说?”叶语兰着急道

“那便是你不嫁就好了呀?当一辈子老女人”

“你!”

“你什么你!偷情的又不是我,更不是我逼你去的,要不赌一赌二皇子会不会为了你跟皇上皇后闹?”

叶语兰不敢赌!她何尝不知最是无情帝王家,她能拿住二皇子的无非是谢家和她床上的功夫。

如果南宫齐知道叶语墨不像传言一样是草包,肯定不会选择她的!毕竟谢家是叶语墨的亲外祖家。

只是谢家现在还蒙在鼓里,所以这些年对她跟亲外孙一样。在外人看来她更占优势罢了。

叶语兰能想到的,赵茹和叶淮州又何尝会想不到!

“墨儿,我答应你,定将十万两再凑出来与你!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妹。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亲**,更是替你在你外祖跟前尽孝了这么多年。”赵茹依旧佯装温柔道。

“侍郎夫人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到如今还能装的这么沉稳!比叶淮州可强多了,没能耐还动不动打打杀杀的。”

“墨儿说的哪里话,你爹爹也是疼你的,父爱往往是比较严苛的。你还小,定是被旁人教唆了,才对家人误会这么深的。”

“叶语兰有你一半的脑子也不至于走出这步棋,还京城第一才女和美女呢。

真是枉费了第一二字!”叶语墨嗤笑,靠身体拿捏一个男人,真是愚蠢!这叶家也就赵茹智商在线了。

叶语兰还想说些什么被赵茹制止住了。

晚些时候赵茹便将十万两银票和嫁妆一起差人送了过来。

叶语墨接过清单,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这爹也是够有钱的,十万两不到两个时辰便送过来了。”清夏打趣道

“叶淮州虽是个小小侍郎,但这些年贪污的克扣的钱可不止十万两,不过这次也是让他出了血了!够他心疼一阵子了。”

“**,银票我和嫁妆放到一起了。加上夫人留下来的,一共八十八抬呢。

可比叶语兰多了一半多!”清夏财迷的说道。

“傻丫头,你懂什么,这才正是我那位好继母的高明之处,在外人面前挣足了好名声。这些嫁妆抬出去,外人只会说她赵茹这个继母对我比对亲生的还好。

嫁与那六皇子也只是皇家赐婚,与她无关!”

“扶冬,趁天黑命人将多出来的嫁妆都搬回去,留着这十万两银票就可以了。”赵茹想博得好名声,就偏不让她得逞。

第二日清晨,宫里的太监便来宣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家二女心兰慧智,知书达理。

故特赐婚嫡女叶语墨与六皇子为正妃,次女叶语兰赐婚与二皇子为侧妃。三日后成婚。钦此!”

宣旨太监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呆住了。

特别是叶语兰,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成为二皇子的正妃,可如今却成了侧妃,这落差让她无法接受,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

叶淮州回过神来,急忙接过圣旨,偷偷塞给了领头的太监一锭银子。

他心中疑惑,不解地问道:“公公,劳烦问一下,兰儿不应该是正妃吗?皇后早有意的,怎么就成了侧妃了?”

太监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叶大人,奴家听说原本是要下旨为正妃的,陛下去了一趟余贵妃那里,第二日便改成了侧妃。

余贵妃这些年可一直是宠妃,就连皇后都要让三分。奴家只能提点到这里了。”

送走宣旨的太监后,叶淮州和赵茹夫妇俩面面相觑,都想不通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余贵妃。

赵茹问道:“这位余贵妃母家是哪里,夫君可知?”

叶淮州摇了摇头,说道:“余贵妃乃是皇上微服出游时结识的,据说是蒙古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

不曾有过过节,为何这次会刁难兰儿的婚事?”

赵茹若有所思地说道:“没准是与皇后过不去,所以才故意将兰儿许以侧妃之位?”

就在这时,一阵冷笑声传来,叶语墨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看着叶淮州和赵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叶淮州和赵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叶淮州质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是你?”

叶语墨停下脚步,看着叶淮州,

淡淡地说道:“我笑你们猜来猜去好玩儿,没错,是我,早些年有幸救过余贵妃一次,昨夜正好比较想念她,与她书信一封唠了一下家常。”

叶淮州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他咆哮着说道:“你要的十万两银票已经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阻拦兰儿的路?!你这个孽障!”

叶语墨冷笑一声,说道:“十万两银票,我只是答应你不搅黄了这门亲事,并未答应你一定会是正妃之位啊?

爹爹将我许配给六皇子,可也没有告诉我六皇子身患重症,时日无多啊~”

叶淮州和赵茹夫妇俩被叶语墨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叶语墨在背后搞的鬼。她早就知道六皇子病重。

她想嫁和别人设计她嫁是两码事。虽然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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