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霞走到菜市场，一股令她不适的气息迎面而来，她用手捂着鼻子：

「是在这里买菜吗，该不会是骗霞霞吧？」

她看着地上被踩烂的菜叶和水渍，没办法落脚，委屈地红了眼睛：

「坏人，就知道欺负霞霞。」

钱宝霞挑选干净的地方往里走，也不管菜是不是新鲜的，也不讲价，直接让老板装进袋子里，急忙付钱离开。

她经过卖鱼的区域：「老板，霞霞要一条鱼。」

老板嘴里咬着烟，声音响亮地应了一声：「好嘞，要什么鱼？」

钱宝霞随手指了一条。

老板杀鱼的时候让她离远点，别给她弄脏裙子。

钱宝霞可爱地往后蹦了一小步，歪了歪脑袋，夹着嗓子：

「霞霞准备好了，老板可以开始了。」

老板抬头扫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开始杀鱼。

血水混合着鱼腥味溅到钱宝霞身上，她吓得瞪大眼睛：

「老板，你弄脏霞霞的裙裙了……」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