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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我该怎么弥补……

得知元时安为「我」的尸首造了座宫殿,我忍不住惊呆了下巴。

又得知他抱着「我」的尸首抱了四年,我的小心脏差点停掉了。

我面露嫌弃:「你……你不嫌臭啊……」

他俊美的脸透着丝丝青白之色:「要是嫌臭,便找不到你了。」

我竖起耳朵听着,认真听想这之间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好到时候告诉徽月,下次跑路可不能再犯了。

可越听越觉得心惊,元时安简直是个疯批!

我死遁后,他每天都会盯着「我」的尸首看上百遍,可盯着盯着就盯出了问题。

徽月是从大牢里找断了气的女囚来替代我们,女囚生前遭受过严刑拷打,鼻梁骨是断的,还有后槽牙也缺了两颗。

如元时安所言,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

自然看出了端倪,寻来仵作验了又验,才敢确定那具尸首不是我。

元时安一下子醍醐灌顶,那日种种,我主动献身,我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重新复盘,才得出结论我与徽月是假死逃了。

他咬着牙,再顺藤摸瓜往前推,徽月定的马车,还将全部的家当换成了银票。

这一切的一切,简直漏洞百出,他竟被傻傻蒙在鼓里四年,四年!

他瞧着我心虚的模样,唇角微勾:「你哥哥与你一般天真,还傻守着个假坟伤痛欲绝,若不是我带上他,只怕他还跟个呆子似的。」

我一怔:「我哥哥也来了?」

说话间,徽月也被我哥横抱着拎了过来,脖子间青紫一片,一副被人吃干抹净的模样,比我强不了多少。

他二人异口同声道:「跟我回去!」

我撇了撇嘴,讷讷地不知该怎么反驳。

还好徽月机智,她长鞭一甩:「宁逸昭!当初分明是你们带女子回家,怎么,我们还跑不成了!」

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哥哥板着脸握紧她的鞭子,一点一点地收紧,将她绑了起来,扛上了马:「徽月,跟我回去,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跑上前抱着哥哥的腿不放开,用唇语对徽月挤眉弄眼:「宁宝和元宝怎么办?」

我们俩出去寻开心的时候,从来都是把两个宝送去隔壁宅子的。

他们把我们绑回去,两个小宝可怎么办!

她苦大深仇地用唇语回我:「你先跑,带着俩娃跑!」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元时安用腰带绑着,扛上了肩。

「你放开我!元时安!我不回去!」

他大手往我屁股上一拍:「阿慈乖,别再想跑,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我会再做什么。」

他扛着我正欲离去。

身后突然冒出两个奶团子,朝他们俩拳打脚踢,齐声道:「不许欺负我娘亲!」

我哥眸光猩红,盯着扑腾的肉团子:「你是我儿子?」

元时安眼底充血,盯着脚下软糯糯的娇娃娃:「你是我女儿?」

我与徽月身形绷得笔直,完了,全完了。

而宁姐和元哥,环抱着胸,小脑袋来回打量着元时安和哥哥。

宁姐:「你俩说是就是啊?」

元哥:「你知道这洛阳有多少人想当我们爹?排队去吧你们?」

10

元时安和哥哥紧盯着宁姐和元哥,似是不敢相信。

两人身形晃了又晃,才将我和徽月放下松开。

良久,元时安弯唇轻笑,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好,好,连性子都与我一模一样,不愧是我的女儿!」

哥哥抿着唇,神色亦是欣喜的,只是半天也没说一句话来。

元哥的小手警惕地拉着徽月:「娘亲别怕,元哥保护你。」

徽月脸色淡漠:「宁姐和元哥是我和阿慈怀胎十月生下的,与你们无关。

「你们也看到了,我和阿慈在这里过得很好,比在京城好百倍万倍。

「与元哥和宁姐有一丝血缘关系又如何?今日将我们绑回去又如何?我告诉你们,我们会跑,不死不休地跑。」

她嘴角扬起一抹轻嘲,「宁逸昭,人真是犯贱,昔日我追在你身后你不理不睬,如今我走了,便知道后悔了?

「哼,还真是娃死了奶来了。」

我:「就是!就是!」

她说完也不看他们,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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