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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他愣了许久,却又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不疼,早就不疼了。」

他拉着我喝了交杯酒,夜里又闹了我许久。

竟是天快亮了,才堪堪睡下。

3.

第二日醒来,我身边早已没有人。

我唤了小桃,在门外等了许久的小桃急匆匆地进来,眼眶泛着红。

嘴里嘟囔了半天,只是说了句小姐,竟是又要哭了。

我学着她的样子擦去了她眼角的泪,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傻小桃,好生生怎的又哭了,那护城河是你哭出来的吧。」

小桃扑哧一笑,扶着我起来洗漱。

昨晚折腾许久,我的腰有些许发酸,步子也虚得很。

洗漱时,有下人来报,说洗漱完直接去前厅和将军一起用早膳。

到了前厅,将军早已在那,像是在写字。

见我来了,他连忙将我迎去案几边,换了张新纸。

「不知夫人闺名是何字?」

「松松二字。」

「可是嵩高维岳之嵩?」

我羞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幼时父亲曾给我请过夫子,可夫子教我数月有余,我却大字不识。

夫子说我顽劣不堪,难成大器,不再教我。

后来夫子又成了妹妹的夫子,他整日同父亲说妹妹天资聪颖。

夸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赞她品学兼优,德才兼备。

至此,父亲更是认定了我蠢笨无能。

于是我小声回答:「回将军,父亲曾说取自『宝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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