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孩还伏在他妈妈的肩头,目光委屈地一刻不离地望着江渝砚。
我原本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我根本不会相信江渝砚会背叛我。
直到不久后,我又遇到了这对母子。
是在童装店,那天我跑去给我闺蜜的女儿买裙子。
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这对母子,那个女人在挑衣服。
而小男孩安静地站在她身侧,低头玩着手上的表。
那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表,理查德米勒的定制。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江渝砚最喜欢的一只表。
原本他每天都会戴着这只手表,可是昨天,我惊奇地发现。
他换了一只新表,我那时还问了一句。
当时他神色淡淡地和我解释,掉了。
而现在,那只表出现在不久前朝江渝砚喊爸爸的小男孩手上。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女人也注意到我的视线,下意识地将孩子护到身后。
她脸上的表情万分为难,嗫嚅着:「江太太,我不是故意的。」
「轰」地一声,我浑身的血液全部涌上大脑,我感觉我的血管突突跳动,让我疼痛难忍。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样回家的,坐在平层的落地窗前。
望着远处的天幕一点点地暗下去,直至夜色四合。
我坐在黑暗里,直到江渝砚开了灯。
「咦,怎么不开灯?」待江渝砚看清我脸上的泪痕时吃了一惊。
立马过来,俯身想擦去我的眼泪,可是我脸一偏,躲过了他的手。
「怎么了?」江渝砚眼里的关切被这明亮的灯光照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