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白发现我回到家,「咻」地一下迅速地站了起来。
他局促地立着,罐头已经被他藏到了身后。
看得出他很尴尬。
我也很尴尬,仿佛当场撞破他和小猫咪的奸情。
梁牧白硬着头皮解释:「那个心理专家建议猫咪最好处在爱意充盈的环境,不仅要有母爱,还要有父……」
他默然闭眼。
一脸「我到底在说什么」的挫败表情。
我附和着:「嗯嗯,对,是这样,我也听说了。」
他还在尴尬,但平日里梁总的风范已然逐渐地回归,问我:「……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有点儿想它。」我指指他身后的猫。
他侧一步让开,栗子立刻朝我奔了过来。
它凑在我脚边,仿佛最逼真的腿部挂件,走到哪儿跟到哪儿,还时不时地仰着无辜的大脸呆呆地看我。
我把猫抱起来,一边撸猫,一边缓解那几声爸爸给我带来的冲击。
梁牧白自认是栗子的爸,这刺激不亚于梁牧白在董事会上穿女装。
太吓人了!
梁牧白已经不知躲到哪儿在消化尴尬,我也埋首吸猫缓解紧张。
混沌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梁牧白他该不会真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