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躲避了一下,我可以自己来……
他眼睛都没抬,慢条斯理地绑好安全带,仿佛在做一件多么理所应当的事。
如果你什么都可以自己来,那要我做什么?
心脏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
很久以前,陆铭也曾经这么跟我说过。
明明上一秒还在和刘嘉怡暧昧,但看见我崴到脚后,又非要把我送回家。
我识趣地说自己可以,他被拒绝烦了,直接把我按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肖晴,如果你什么都可以自己来,那要我做什么?
话一出口,我们俩都愣了一下,直到走进家门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的时好时坏,时常让我分不清真心和假意的区别。
以至于十五年来,我进一步心灰意冷,退一步心有不甘。
砰。
天边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不知何时,萧严已经把车开到了橘子洲。
大片烟花在夜幕中绽放,美轮美奂。
可等一切归于平静时,又让人又不免失落。
萧严看出了什么,倚在栏杆上,开口打断我的思绪:肖晴,想不想留下一朵烟花?
我惊讶,甚至没发现他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留下烟花?
他点点头,清晰的下颌线在下一轮烟火的光芒下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