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别的,我最近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明天就要科考了,府中下人正在帮温翊然收拾行李。
要连着考三天,一般学子还真受不了。
我看着桌上我亲手做的护膝,内心纠结要不要送人。
是不是小了?
我起身去拿针线娄,想着再改改。
下一秒,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温翊然的声音从外传来。
“师妹,你睡了吗?”
我诧异道:“师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温翊然笑道:“怎么,师兄想和你说会话也不行吗?”
闻言我去开门,温翊然清隽的面庞在月色下愈显温柔。
“师妹……”
见我手里拿着针线,他微微蹙眉:“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做女工?别伤了眼睛。”
我不好意思地将针线往里收了收,转移话题道:“师兄怎么突然来我这了?”
温翊然看着我,目光带着探究。
“师妹,自从你生病后我就再也没看到你了。”
闻言我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温翊然了。
从前我若和温翊然起了争执,不出三日我就会服软去找他。
可现在,我这些天都在干什么呢?
吃墨云驰带来的点心,听墨云驰说他在外打仗的故事,和墨云驰一起偷溜出去……
我神情一滞。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眼前的人从温翊然变成了墨云驰。
见我出神,温翊然连忙喊了我一声。
“师妹?师妹?”
我回过神,表情有些不自然:“啊?”
“那个……之、之前师兄不是说要忙着科考,不方便打扰吗?而且我一直病着,不想拖累师兄。”
温翊然皱起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移开视线,余光瞥见桌上放着的护膝,心情突然舒畅了。
“师妹这是晚上赶工在为师兄做护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