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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也许是母亲那辈的遗传,阮安安生了一对龙凤胎。

姐姐很爱哭,又很黏着阮安安,几乎是寸步不离。等阮安安上班后,时常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电话里,男人无奈开口,“阮安安,你女儿又哭了!”

阮安安马不停蹄跑回去,推开门就看见姐姐骑在凌忱的脖子上,疯狂揪着他的头发,嘴巴紧紧抿着,眼睛都哭的红红的。

弟弟又不一样了,他时常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坐着看书,每次听见姐姐哭,他都冷着脸,磕磕绊绊吐出两个字,“很吵。”

因为他总是特立独行一个人,害的阮安安甚至以为他有自闭症,抱着他一通检查,最后医生只是很无奈的回复。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可能觉得这样很酷。”

所以弟弟多了一个小名“酷哥”。

阮安安上了不到半年班就跳槽了。

凌忱对此表示很不满。

他时常对阮安安的公司冷嘲热讽

“什么公司,听都没听过。”

“位置那么偏僻,租不起市中心的写字楼吗?”

“公司连食堂都没有!”

阮安安面不改色,甚至很平淡的问他,“凌忱,今晚睡书房好不好?”

凌忱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

在凌忱三十岁的生日的时候,阮安安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毕竟总觉得三十岁这个年纪对男人来说还蛮重要的。

她不想让凌忱知道自己在偷偷准备的事,又想探听凌忱的喜好,旁敲侧击了很久。

吃过晚饭,阮安安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凌忱切了水果给她端过来,阮安安接过后先塞了一个到凌忱嘴里。

然后状似无意的问到,“双十一有什么要买的吗?”

男人显然对这个词很陌生,“什么?”

阮安安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双十一,很多东西都打折的,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凌忱顿了几秒,才问,“为什么要买打折的?”

阮安安沉默了。

也许这就是她和凌忱的代沟吧。

她选择更直接一点,冲凌忱伸出手,“手机给我。”

凌忱没迟疑的递给她。

阮安安直接点开男人的购物车,上下看了圈,又看了一眼男人,又低头看了一眼,忍无可忍的问,“你购物车里加这么多裙子干嘛?”

她颇为艰难的开口,“你其实喜欢穿裙子吗?”

凌忱咳嗽了两声,“想给你买。”

阮安安一个头两个大,看着购物车里琳琅满目的裙子,一半粉红色,一半小蕾丝。

她闭了闭眼,把手机还给他。

“别在我面前站着。”阮安安很冷漠的说,“看见你我头疼。”

即便如此。

阮安安还是忍着羞臊,在网上下单了一件粉红色的蕾丝裙。

她一面吐槽男人的恶臭趣味,一面把裙子穿好。

凌忱接到阮安安的短信时已经有了几分预料。

毕竟孩子都提前送去姥姥家了,今天又是他的生日,没有惊喜说不过去。

可没想到是这样的“惊喜”。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晃晃悠悠的落在女人身上。

阮安安很瘦,蓬蓬裙摆下露出笔直的一双腿,她坐在沙发上,黑色的直发垂到腰间,脖子上戴了一个小铃铛。

看见男人进来,她低了一下头,声音很轻软。

“生日快乐,凌总。”

陌生而熟悉的称呼,一下子将凌忱带入到两人刚认识时那几个朦胧而又荒唐的夜里。

男人眸色深沉的可怕,像是恨不得直接吞了她,却又作出一副很冷淡的样子,随手扯开领带扔到一旁,几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阮安安是吗?”男人很轻的笑了一声,“是

第一次吗?”

阮安安大着胆子跨步坐到男人腿上,与他面对面,她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睫毛一个劲儿的颤抖,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不是

第一次了,我有丈夫。”

男人喉结滚了滚,“阮**,有丈夫还出来卖?”

阮安安轻轻的“嗯”了一声,“为了生活。”

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男人的手探进裙摆,勾住她底裤的边缘。

凌忱没什么温度的笑,他手指在裙摆下几下揉捏,怀中的人立刻被折腾的化成了一摊水。

“阮**,你眼睛有点红了。”

凌忱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尾,“你要哭吗?”

“我——”

阮安安话没说完,就听见“撕拉”一声,裙子彻底被扯开了。

“阮**哭起来很好看,我可以录给你的丈夫吗?”

凌忱恶劣的开口,直到把怀中的人捉弄到泪水连连。

前戏已经做足了,可男人却突然停住动作,他皱了皱眉,“啧”一声,“阮**,我只做

第一次的,你这样的,干净吗?”

阮安安身体难受的紧,她鼓起勇气主动去吻男人的喉结,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干净的,凌总,你试试看嘛。”

阮安安抽噎着眼角带泪的模样**了男人,他眸色沉下来,猛的站起来掐住女人的腰肢,裙摆早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几个可怜的蕾丝碎片还颤颤巍巍挂在她的腿上。

她主动凑过去去吻男人的唇,却被男人避开了。

“这里他吻过吗?”

极致的**让阮安安有点出戏,她脑子懵了一瞬,“什么?”

“你丈夫。”

“吻……吻过的。”

男人沉沉的笑了一下,他掐住阮安安的下巴,反客为主,他的吻足够霸道侵略,攻城略池般的。

“和他离婚吧阮**,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凌忱的手就搭在女人纤细的脖颈,愉悦的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

阮安安脑子昏沉沉的,费了一些力气才明白男人话中的含义。

她小声道,“不行的。”

“我爱我丈夫。”

这个生日凌总过的很满意,送上门的阮**也足够美味可口,不过代价是之后几天都被赶出去睡书房罢了。

-

两个人婚后的

第一个新年,并没有太过纠结去谁家过,反而推拒半天。

第一年,去你家吧。”阮安安大度的开口。

她没说自己爸妈出去旅游了,过年也不回来。

“没关系安安,去你家吧。”凌忱笑了笑。

他没说自己厌恶家里虚伪的攻心斗角,自成年后便再没有回家过年过。

两个人最后一拍即合,决定自己在家里过年。

阮安安在包饺子,姐姐和酷哥也像模像样的在一旁揪着小面团“帮忙”,脸上沾了面粉都不知道。

凌忱反反复复看了十多遍菜谱,甚至严肃的写了一个分析报告,精准到每一秒时间,每一克的盐。

“真的行吗?”阮安安嘀嘀咕咕,“我说不如去外面叫一桌好了。”

凌忱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

阮安安立刻举手,“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饭了。”

还好凌忱这次发挥的不错,不至于让一家四口流落大街寻找饭馆。

吃了年夜饭,哄着姐姐和酷哥睡着,凌忱拽了一下阮安安的手,“出去吗?放烟花。”

阮安安有点可耻的心动,又有些犹豫,“孩子还在家呢。”

“阿姨一会儿过来。”凌忱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去海边放烟花。”

阮安安立刻缴械投降,“出发!”

别墅离海边有点远,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大概因为是新年,海边的人并不多,偶尔三三两两,也都是甜蜜的小情侣。

阮安安脱了鞋子,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偶尔有海水打过来,漫过脚面,带着些凉意。

“好舒服!”她惊喜道。

凌忱在身后帮她拎着鞋子,一直勾着唇角看着她。

两个人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放烟花。

凌忱买了好多,几乎堆满了车的后备箱,凌忱负责点火,阮安安就负责在一旁捂着耳朵笑。

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炸响。

阮安安弯着眼睛笑,很大声的说,“新年快乐!”

凌忱宠溺的看着她。

“新年快乐,我的安安。”

-

梁晨一早就相中了姐姐这个可爱的小粉团子,每一次见面都口口声声说着将来要和凌忱做亲家,让儿子把姐姐娶进来。

凌忱冷笑讽刺,“女朋友都没有,还儿子。”

梁晨振振有词,“只要我想,立刻就有!”

后来一次聚会,梁晨一进门就大声喊着已经交了女朋友,明天就去凌忱家里下聘。

凌忱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倒是酷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板凳上跳下去,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大喇叭,气冲冲跑过来对着梁晨喊。

“不许带我姐姐走!”

寡言少语的酷哥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大家都愣了一下,而后都笑开了。

阮安安过去亲了亲儿子的脸蛋。

“你平时都不怎么理姐姐,我以为你不喜欢姐姐呢。”

酷哥板着一张。

“姐姐!”

他一字一顿说,“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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