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白色天花板刺着眼，消毒水随着呼吸进入我的鼻腔。

「病人，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抬眼看见护士替我整理输液瓶。

「谢谢你。」

护士温柔地笑着说：「没事。」

此时古月的秘书走了进来。

「你现在还好吗？」

「没什么问题。」

周秘书操作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老板有话给你说。」

我深呼吸缓了一会儿，坐直身子才抬起手拿过手机。

「祁落。」

冰冷的电流声从手机传出：「你怎么没在？」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落开始不耐烦，又说了一遍：「你为什么不在？就因为昨天晚上？」

沉默应对着祁落暴躁的话语。

「呵，顾北你胆子真是大了。我不介意换一个人。」

「好。」

我听见对方嗤笑一声。

「你倒是开始玩新花样了，不过我喜欢。」

接着，对面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递给周秘书，对方也没什么表情。

「如果顾先生心意已决，我会报告给老板的。」

我直直地看着床位，知道周秘书是可怜我才这么说的。

「对，我已经决定这样了。」

周秘书略微惊奇，还是继续说：

「那好，我回去会先顾先生报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