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已经掌握了如何让人痛苦到极致,又不会让人死去的技巧。
我每个星期都要做一次刺猬。
我一身傲骨被敲得粉碎,跪在地上向他们求饶。
教导员只是轻蔑的看着我说道:“林深叮嘱过,让我们务必治好你,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制定出的治疗方案。”
他拿起戒尺,朝我的脸部拍过去,“你现在还喜欢男人吗?”
“不,不喜欢。”
他又一戒尺打过来,“那还爱林深吗?”
我吐了一口血。
“不爱了……”
他一如往常的把我拽进了满是镜子的屋里。
我麻木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江澈是世界上最脏的人,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不配爱任何人,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大声的的重复着每天都要说的话。
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摧残,让我慢慢的变得迟钝麻木。
教导员说我治疗的很成功,可以出院了。